他的车就在前面,他拉着我往他车子的方向走。
我坐在副驾驶座。
他亲自给我系安全带。
就像是在宠着一个不会自理的孩子。
明明前几天我俩还是剑拔弩张,最后我一句“不稀罕”,把他气走了,然后我俩谁都没主动联系谁。
今天,时隔几天再次重逢,他对我一如既往的好,就像是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好,好似之前的不愉快都已经抛到脑后了。
或许男人都比女人容易释然吧!
薄芷开车到了他自己的家。
他拉我坐到沙发上,给我处理脸上的伤。
“脱衣服。”他盯着我淤青的脖子一个劲瞧。
“啊?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
他二话没说,自顾自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把我扒光了。
我缩着脖子,抱着自己。
“躲什么,又不吃你。”
他扯着我的胳膊,正好扯到了我的伤口,我呲牙咧嘴直喊疼。
他一点点给我抹药,柔软的指腹从我的肌肤上面划过。
“把裤子也脱了。”
我气急,“你别趁人之危!”
“少废话,内裤也脱,给你三个数,不脱我自己动手。”
一开始我没动弹,他数到三,见他还真的要亲自动手,我这才急了。
我脱得光溜溜的,他捞过我一条腿,架在他的大腿上,我的腿上也有淤青,他先是在淤青处挨个吻了吻,然后才给我抹药。
我鼻头一酸,又掉下泪来。
他到底干嘛要这么体贴。
他一边给我抹药,我一边抽噎着跟他说事情的经过。
薄芷淡淡颔首,“不是你的错,你又不知道你的上司是个gay。”
我打量着他的神情,见他神色如常,不由心里泛起嘀咕,“那你知不知道他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