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佼最近一个月翻来覆去的睡不好,晚上总感觉下面胀胀的难受,询问父亲后,父亲只是宽慰他说没事,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忍忍就过去了。余佼不想做男人了,做个少年多好!
随后回想起那次郑淮君随便弄弄自己就不难受了,跑到卫生间里弄了半天不得要领,郁闷地放弃。
郑淮君通宵加班,早上刚躺下,余佼就过来了。眼睛涩得睁不开,虽然很奇怪他这么早过来找她,脑袋昏沉,也想不了这么多,更没有注意余佼进来后就巴巴地看她,时不时瞟向她的手。
眼睛重重闭上,手就被抓住,少年撒娇道:
“郑淮君,你要帮帮我!”
郑淮君无意识的恩了一声,神经放松,正要睡去,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小手放到了一个温热的地方,突然睁开眼!
余佼看她醒了,一喜,委屈道:
“我自己怎么弄都不出来,难受死了!” 然后又把她的手放在上面。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郑淮君这下是真的醒了。
手轻拢了下,裤裆微微隆起,确实还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难得穿了一次西裤,衬衣刚好遮住。
抬头看了眼他委屈的样子,手里轻压了压,哑着嗓子问:
“难受?”
余佼睁着大眼睛,一副可怜的样子,点点头。是真难受,从昨天晚上起那个地方就这样了,照着郑淮君的办法折腾了大半宿也只是稍稍疏解,谁也不敢告诉,大早上偷偷地过来找她想办法。
郑淮君打量他一身熨烫服帖的衬衣西裤,说:
“从旁边衣柜的第二隔里找一套运动衣换上。”
“哦。”
余佼听话地取了一套运动衣,到卫生间换好出来,乖乖地站在她的面前。看她闭着眼睛像睡着了,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
郑淮君只是闭目养神,没真敢睡过去。听到动静睁眼,余佼这两年身高渐长,已经比同龄男孩子高了。不过穿着她的衣服还是显大。
郑淮君朝他招手。
“过来,躺下。”
余佼正对她躺下来,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