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作为受害者一点事没有。
他搬回了家。
女人没了男人,天天在家里对他非打即骂,骂他,也骂他的死鬼父亲。
随便她怎么骂,他都一声不吭,毫不反抗,经常带着伤出门,邻居们都看不下去,纷纷指责女人。
又过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他趁女人睡着的时候用布带子小心把她绑起来,塞了嘴巴。
她惊慌失措醒来,他慢悠悠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注射器,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给她注入大剂量的空气。
书上说,大量气体迅速进入人体可能直接造成心脏栓塞,威胁生命。
所以,他要让她好好体验一下父亲的死法。
他冷冷地看着她呼吸渐渐困难和脸色铁青,他冷冷地无视她眼里的哀求与不甘……
幸运的是,她的死因竟无一人怀疑。
复仇让他萌生出杀人的快感!
该死的,他竟然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
听到这里,刘国庆眼里闪过厌恶,他继续问道:
“一年以前那姑娘怎么回事?”
一年以前的那姑娘,是无他意中认识的。
她得知了他的工作和家庭情况,便对他穷追不舍,他们每周都会在初次见面的小山坡悄悄约会,没人知道。
她的体贴和关心让他慢慢地萌生了开始新生活的念头。
可也许他就是一个倒霉蛋,只配吸引垃圾人。
有一天他看见了她和别人举止亲昵,那情形跟和他在一起一模一样。
他痛恨背叛!他讨厌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若无其事转身离开。
他下班后天天出去转悠,如愿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砖窑。
他把需要的工具提前藏在砖窑里。
一周后,他们又在山坡上见面了,他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毫不设防地跟着他到了砖窑。
他一斧一斧地发泄着心中的恶气,斧头下去,血肉横飞,血光中,他似乎看到了母亲在挣扎,耳边传来母亲的求饶,他觉得酣畅淋漓……
处理好了尸体,藏好了工具和衣服,他照常工作和生活,无人知晓。
生活就像一潭死水。
过了几个月,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又一次蠢蠢欲动,他有点控制不住,于是又来到了老地方寻找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