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桑小满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玄钧表哥!”
她有些激动地喊了一声,甚至忘记了自己猜刚刚脱离险境。
这突然出现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跟李云生在秋水一同修习过的赵玄钧,桑小满的表哥。
只不过曾经秋水年轻一辈中的佼佼少年,此时已然变成了一位邋遢的剑修。
“不好意思丫头,我来晚了,不久前才收到你的信,连姑父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说道姑父时赵玄钧的目光变得有些暗淡。
“赵家也想蹚这趟浑水?”
桑无垠在一旁冷笑了一声。
“你硬要这么想,也随便你。”
赵玄钧一把拔起地上的那柄古剑,然后冷冷地看了桑无垠一眼。
“你本就与那秋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又要搀和这桩事,只怕以后在十州的路会不太好走,我佩服你的胆识,只是可惜了你这万中无一的天资。”
桑无垠摇了摇头一脸可惜的模样。
“我赵玄钧从来都是秋水弟子,谁来问我我都可以这么大声的告诉他,无须避讳。”
赵玄钧抬起手里那柄古剑,拿出一块绸布小心地擦拭了起来。
“不过,论天资,论胆识,我可及不上我那师弟的万一。”
说到这里,他手在那古剑剑柄上用力一握,伴随着嗡的一声剑鸣,一股肃杀的剑意自古剑中蜂涌而出。
即便是桑无垠都不觉地有些心惊。
“这小子,更强了!”
他在心底感慨了一句。
“曲老,唐老,既然这里不欢迎咱们,咱们还是走吧,回头还有好些事情要商量呢。”
桑无垠脸色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对了。”
不过就在几人要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转头冲桑小满笑道:
“小满侄女,我那哥哥的丧事没几天了吧?到时候可别忘了知会我一声,我给你们备一份……大礼!”
说完这句,他便跟着几位族老,大笑着走出客房。
纵使桑小满再怎么沉得出气,此时也是脸色铁青。
“放心吧,这账,我们一笔一笔地跟他们算。”
赵玄钧拍了拍桑小满的肩膀安慰道。
“我没事的。”
桑小满摇了摇头,然后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