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寒没头没脑的说完这句话,继续优哉游哉的喝茶。
齐妙后背“嗖嗖……”的冒着冷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显然,刚刚在后院发生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了。
也难怪,白淼出面打断她,想来也是受了独孤寒的命令。
他不知道,怎么可能!
不过把一个大小伙子打的三个月下不来炕,这伤肯定不轻。
正琢磨呢,耳畔传来——
“你不许去治伤,不然……”
后面的话没说,不过阴森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齐妙忙不迭的点头,就差把自己的脑袋给摇断,来表达决心。
独孤寒见她这么乖顺,好心情的上扬嘴角,没再难为她,起身往外走。
快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跟上”,便拉门离开。
齐妙不敢耽误,起身跟了上去。
来到隔壁,李子言兄妹俩全都趴在桌上睡觉,桌上的茶已经温了。
齐妙有点儿犯愁,不知道他们二人清醒之后,她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独孤寒站在桌旁,没有回头的说:
“他们都是大户人家长大的孩子,这种事情不用解释也行。”
“啊?”齐妙木然,不是很明白他的话。
独孤寒没有解释,双手背后,重重的吸了口气,又说:
“齐妙,本世子有怪癖,如果有人觊觎本世子的东西,不管是谁,都不会让他好过。如果这个东西背叛了本世子,还是那句话:囚,把她囚死,旁人也别想得到。”
轰——
齐妙明白这话的意思。
他这是在无声的提醒她,让她规矩一些,省的旁人受连累。
联想到刚刚李子台说的话,齐妙不禁深深看了一眼趴桌子的李子言。
难道这小子……
不能啊,她刚刚留头,而且他们的交集根本不多,怎么可能呢!
视线转移,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独孤寒,抿唇“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突然,她对自己的未来迷茫了。
原本信誓旦旦可以逃脱的那套想法,如今看来,好像就是小孩儿过家家一般的可笑。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一只猴子。自以为天天向上,攀爬的很高。可人家早就站在树顶,看她在那里上蹿下跳。
这个感觉不好,相当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