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结束,颜心果然赢了,而且很凑巧赢了20个码。
颜心和赌场小管事都很吃惊。牌没过周君望的手,他是怎么弄的?
景元钊抽出雪茄,递给周君望一根,又笑着对管事说:“这个人出千,盯牢他。”
管事尬笑:“您说笑了。”
他心中也纳罕。
接下来几次,管事就发现了不对劲。
整个牌局,只颜心一个人赢。
管事的会输,输得不算多;景元钊输得最多,他几乎每次都输大牌;周君望也输,一种“不给把柄”的豁达。
管事的脸有点黑。
颜心笑道:“咱们出门玩的,就凭运气好了。”
周君望:“我觉得大小姐今晚运气好。要不然,咱们也不会碰上。”
景元钊瞥一眼他:“你再调戏她,老子一枪打死你。”
“你耳朵脏、心也脏,听什么话都脏。我说话没任何深意。”周君望道。
玩了三个多小时,颜心觉得疲乏了,因为没什么期待感。
上次和景元钊来玩,有输有赢;输的时候盼回本,赢的时候盼下一把赢更多,不知不觉玩了整夜,精神还亢奋。
这次玩,除了赢就是赢,愉悦感逐渐麻木。
周君望的牌技出神入化,桌上的三十二只骨牌和骰子,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别说颜心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哪怕是熟练的管事,也看不出来。
那管事脸都发绿。
“不玩了吧?”颜心说,“我有点累了。”
景元钊:“不玩了,很扫兴。”
又说周君望,“下次玩牌没人会带你。”
周君望哈哈笑。
他们这边的动静,早有人去告诉了露天赌场的总管事。
总管事带着人悄悄过来了,就在棚子外面等着。
听到里面散了,他进来想要见见周君望,敲打他几句。
不成想,却看到了大公子。
总管事脸色泛白,上前跟周君望见礼:“大公子来玩,怎么不提前告诉一声?真是招待不周。”
周君望摆摆手:“我只是来玩。”
赌场的人后来才听说那是青帮大公子周君望,一个个懊恼不己,没有在他跟前露面,争取一个表现机会。
伺候他们那个棚子的管事,更懊丧。他一点好印象都没给大公子留下,表现太过于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