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水湾别墅区
面容威严的中年人在客厅踱步,刚才李黄瓜在电话里的态度,好似对这个东亚资本并不关心,这让他感到疑惑。
难道前些时间,他让自已购买长江实业的股份也是随口一提?他的“售股集资”放弃了?这么多年老友,应该不会啊。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了?想到这里,他面色一僵,是哦,这么多官员和明星站台,真不敢轻易得罪。
这些人有权,有名,一个两个,甚至几个、都不足为惧,但聚拢在一起就可怕了,加上警务处的人管着喉舌。
可自已做梦都想要长江实业的股份啊,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怎么能放弃?得想个办法。。。。
就在这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中年人忙收回思绪,坐回沙发。
洪天福急匆匆走进客厅,气喘吁吁地说:“东家,可能出事了。”
中年人皱起眉头,语气略显不悦;“阿福,你那些年的气度都去哪里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洪天福尴尬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抱歉东家,欢喜仔失联了,一时有些着急。”
中年人神情一滞;“哦?什么情况?你具体说说。”
“我安排人和他约定,每天凌晨6点,汇报周国宾的动态,但今早去见面的人,说他没有出现,打电话也打不通了。”
说完这些,洪天福又接着补充道;“这欢喜仔很守时,早上六点是他最活跃的时候,不可能是睡着了!”
中年人面色一沉,立即吩咐;“你马上安排那个见面的人,离开港岛!马上!”
“我已经安排他去了李家坡,放心吧东家!”洪天福回答。
中年人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疑惑的看向他;
“你不是说欢喜仔很谨慎吗?怎么会消失?会不会是被仇家追杀了?他们这些矮骡子打打杀杀的。”
洪天福思索了片刻,摇摇头;“不可能,他的仇家虽然不少,但这人和大圈帮牵扯很深,加上他手下有不少亡命徒。”
“港岛这些社团没有人敢轻易去招惹,加上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死仇,何况他还有十几条大飞,这些社团难免会用到。”
洪天福说到这里,语气带着迟疑;“东家,我要不要也出去避避,这周国宾心狠手辣,我真怕欢喜仔是被他捉了,”
“过去的那些事,虽然您帮我摆平了,但周国宾和警务处的关系匪浅,我担心会牵扯到您。”
中年人冷哼一声;“怕什么?一个矮骡子还能翻了天?警务处也要讲证据,人已经安排走了,不必担心!”
洪天福看他这副态度,硬着头皮开口;“东家,那块地的事,您当初让我调查是谁散布了消息,我查到是唐世中。”
“此人和周国宾有些交集,加上肥仔诚多次去那块地打探消息,我就怀疑和周国宾有关系,但这些都是我的猜测,”
“接着,我就开始调查这个周国宾,但我调查了这么久,加上欢喜仔那边汇报来的消息,发现可能是我判断错误了!”
“这欢喜仔一旦被他捉了,以这个矮骡子的手段,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所以,东家,我还是避一避吧。”
中年人听完更加疑惑了;“阿福,人不是都送走了吗?你怎么怕成这样?你那些年的气势呢?”
洪天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东家,向家的事,你应该有耳闻,周国宾先去大马捉住刀疤,又去欧洲把荷兰仔捉住。”
“这个人是个疯子,只要惹了他,他会不死不休,我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可东家您这么大的家业,又对我恩重如。。。”
他的话音未落,就看到管家慌慌张张地走进客厅,打断了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