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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吃?”男人用浴巾裹着下半身,从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浴室里走了出来 。
“我是说,你看起来挺好吃的。”女人背对着男人,斜坐在化妆凳上,对着镜子拨弄了一下头发。
“好不好吃你试试看就知道了。”男人走了过去伸手环住了凳子上的女人。
“那我就尝尝了,你可别后悔呀~”女人的身体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头向后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脸上挂着妩媚诡异的笑容看着身后的男人,
“你是什么东西?救命!!救命!!”男人看着女人诡异的动作,下意识的向后跑去却跌到在宾馆柔软的床上。
“哈哈哈哈哈,你怕什么?胆小鬼,好好不是还说让我尝尝么?”女人的头再说话的时候,有硬生生的扭了回去,她站起身歪着头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男人。
“大姐,不不不,大仙你饶了我,我不好吃真的!!你看我这么瘦!!我有病的,我不好吃!”
“可是我感觉你细皮嫩肉的,味道应该不错,你骗我~”女人嘟起了嘴巴,一脸哀怨的说着。
说完女人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抓住了男人**的脚腕:“乖乖的不要跑哦……”
女人身上黑色的皮草再一次变成长着嘴巴的皮草条,顺着女人的手腕簌簌的爬到了男人的身上。
女人用手撑着下巴,看着门外叽叽喳喳的两只小动物。用舌头舔过有些尖利的牙齿,也许吃妖精的话能更容易吃饱也说不定。
床上的男人已经被吞吃了一半,皮肉已经所剩无几,惨白的骨架带着少许的肉丝静静的躺在床上,皮草条还在骨架上面不断的蠕动着。
女人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这个人肉太少了,根本就没吃几口。
……
胡酒和流浪猫蹲在客房的门口,胡酒试探着再次伸出爪子摸了摸门,发现门想果冻一样不断的颤抖着。
胡酒快速的收回了爪子:“噫……成家(怎么这么)恶心了,猫行者摸摸你摸摸。”
流浪猫低头舔着爪子根本就不搭理胡酒。
“关键时刻你就装傻是不?完蛋玩应啥也指不上你!”胡酒在绕着门口走了几圈。
“喵……”流浪猫的头跟着胡酒的动作动来动去。
“我这不是也没招么!有招我不早就进去了么!”胡酒蹲下身子抓了抓头。
“什么没有办法?嗯?”
胡酒一脸惊喜的回过头,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西服的俊美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后,一个飞身就扑了上去:“老祖!!!!!”
胡宗抬起手抓住了胡酒的尾巴,把它倒提在手里:“身上脏死了,别往我身上扑。”
“老祖老祖,你可算来了!”胡酒倒着看着胡宗,毛脸上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耳朵。
“……再哭就让你去劈材火!”胡宗皱着眉看着哭的惨兮兮的胡酒。
“我不哭了,老祖你快点救救红菱,她在房间里,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要找个男人采阳补阴啊!!!”胡酒不甘寂寞的挥了挥肉乎乎的爪子。
“本来我可是不想管着闲事儿的,但是冯老弟要是醒了,知道我没救他店里的小二说不定要把咱们家砸了,真是麻烦。”胡酒单手提着胡酒,用胳膊夹着奶牛色的流浪猫。
“您好,客房服务。”……用空闲的那只手敲了敲客房的门。
胡酒绝望的看着自家的老祖:“老祖,你这么随意真的好么?”
随后胡酒就看见门上像果冻一样的禁制,被胡宗破解开来。胡宗对着手里的胡酒挑了一下眉毛,有抬手敲了敲门,这次门没有像之前一样颤动而出发出了“叩叩”的响声。
“您好,客房服务。”胡宗再一次重复了一次,房间里依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胡宗本来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外,但是一瞬间他瞪大了眼睛,飞身一脚踢开了客房的门。
房间里一股浓厚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浓重的几乎能把进入房间的人熏一个倒仰。
“这是?”胡宗走到房间里,就看见一个惨白的骨架躺在被血染红的床上。
血液顺着床单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时不时的溅起一个小小的血花。“老祖,呕……采阳补阴都这么恶心么?”胡酒趴在胡宗的手掌心里,看着到处都是鲜血的客房。
“这分明就是把人吃了!”胡宗看了一下床上的骨架,从头骨上取下一小团黑色的毛发。
胡宗指尖燃起了一束狐火,那团黑色的毛发在狐火的热度之下发出了一声短暂凄厉的叫喊。
“很多年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了。”胡宗若有所思的看着从指尖飘散下去的灰烬。
“啥玩应啊,老祖?”胡宗从胡宗手上跳了下去,凑近了那团灰烬嗅了嗅,只觉得一股恶臭直接从鼻子串到了脑子里。“咋这么臭,呸呸呸!”胡酒用爪子猛劲的擦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