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就别买关子,快点告诉我们机会在哪里吧?我这手都痒痒的难过了!”楚怀臣可是等不及了,立刻询问王四道。
“还记得我们在茶撩里面见到山本和小野的事情么?”王四见楚怀臣询问,立刻提醒楚怀臣说道。
“没错,我们确实在茶撩里面见到了山本和小野,他们在那里欺负乡亲们,还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听不懂的鬼话!”楚怀臣立刻想起了茶撩那的一幕,近乎将每一个细节都联系起来后,然后充满迷惑的看着王四问道,“可是这些和你所说的机会有什么关系呀?”
他想破脑袋,也没有办法拿小野和山本与王四所说的机会联系上,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牛马不相及的两件事情。
“当然有关系,我听到他们的谈话,得知一个重要的信息!”王四知道楚怀臣和马三炮都听不懂日本话,当然不知道小鬼子在说什么。
可他因为跟着莉子学了一口流利的日语,对于这些日常交流的话,他当然听得清楚明白,因此山本和小野的谈话都清楚而明白的传入他的耳朵。
“什么信息?”老兵和大个子几乎同时询问,他们知道王四既然说山本和小野的谈话和他们的机会有关系,那么他们当然迫切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
楚怀臣和马三炮这个时候也很迷惑的看着王四,他们和大个子与老兵一样,急于想知道王四所听到的那些信息是什么,当然,他们更想弄清楚这些和王四所说的机会在哪里。
“山本他们说这次是来督促中岛运粮去前线的,而且他们在三河屯外围还留有一支队伍应付中岛不听话,我们现在只要找到鬼子这支队伍,然后……”王四似乎已经盘算好了一切,就等着找到这支队伍了。
“队长的意思是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支鬼子部队混进三河屯?”楚怀臣似乎明白了王四的一些想法。
“没错,不过现在必须找到这支队伍的藏身地!”王四肯定了楚怀臣的说法,毕竟他自己也是这个想法。
“四哥,这侦查鬼子村外部队下落的任务就交给我和老兵吧,我们有侦查经验,一定可以很好的完成任务。”大个子听到王四的话后立刻请缨说道,要求他和老兵去完成这个任务。
“那好,我和弟兄们就在这里等待你们的消息了!”王四立刻对着老兵和大个子说道,他答应了大个子的请缨,确实觉得老兵他们去完成比较合适。
“是!”老兵和大个子立刻应声,然后转身朝着三河屯附近几个可以隐藏部队的地方进行搜索。
三河屯外面能够藏兵的地方他们已经用了一个,而在他们的附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因此他们分析小鬼子绝不会在他们周围,所以他们必须去寻找另外一个可以藏兵的地方。
由于三河屯是三面临水,一面朝山的特殊地理位置,能够藏部队的地方不会太多,只要他们耐心和认真的寻找,王四相信他们能够找到鬼子躲藏的地方。
眼下王四他们能做的就是带领着队伍,继续在这里隐蔽等待,等到老兵和大个子带着消息回来,然后再想定对策,应付小鬼子那边的变化。
傍晚时分,老兵和大个子侦查回来,就直接找到王四,大个子首先对着王四说道:“四哥,还真如您所说,小鬼子在村外还真留着一支部队,不会那不是战斗部队,却是清一色的鬼子宪兵,很显然这是山本对付中岛所留下的外围力量!”
“他们有多少人?”王四立刻询问大个子,他知道光了解眼前这些情况还不够,他必须了解更多的信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想好办法有效的应对小鬼子的一切。
“他们人数不多,应该不是来打仗的,可能他们的任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抓捕中岛!”大个子分析着说道,他清楚小鬼子的人数有限,所以断定鬼子宪兵不是来打仗的。
“看来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机会,我们完全可以混进城去了!”王四听到这里,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就好像他这一刻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般,只要他继续向前走两步,就能立刻完成战斗任务,拿下三河屯一般。
“队长,你就下命令吧,弟兄们可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楚怀臣见王四所说的那个机会就在眼前,说什么也不肯放弃,他总觉得只要他们动手,事情就一定会朝着王四所预料的那样发展。
“老楚,你带着一分队让老兵带路,将鬼子宪兵给我用短刀干掉,不许发出任何声响,但是有一点都给我听好了,这些鬼子的衣服都必须给我保持完整,并且不要粘上血迹,我还有用!”王四当即给老兵和楚怀臣下达命令,要让楚怀臣直接动手。
“是!”楚怀臣立刻应声,然后走到老兵面前,正想要开口劝老兵跟他们一起出发,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老兵就抢先开口了。
“我们走吧,抓紧时间!”老兵说完,立刻跟着楚怀臣一起出发,在前面给楚怀臣带路,一路朝着鬼子宪兵躲藏的地方走去。
王四抬起自己的右手,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这会已经距离老兵和楚怀臣出去十几分证了,心里有些焦虑不安。
在原地等待了好一会,王四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让大个子带路,朝着那边赶过去。
大概是觉得这个时间里,楚怀臣他们应该已经得手了,这会他们过去就剩下打扫战场了,因此他的心里可是一点压力也没有。
在来到鬼子宪兵所在地的时候,见到地面上一地的鬼子尸体,而这些小鬼子的衣服都被提前脱掉,只剩下一块遮羞布躺在地面上,脸上所拥有的表情就只有惊讶和不敢相信。
而楚怀臣他们这个时间正在清点鬼子宪兵的衣服和武器弹药,很显然这里的战斗已经在无声无息中完成了,小鬼子付出了惨重代价,没有留下一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