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云镜被她盯着很是愉悦,嘴角挂着一摸似笑非笑,凉薄的唇形邪肆魅惑。
他一边上药,一边食指挑开顾白璐的衣裳,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突兀。
却只见他突然好看的眉毛一蹙:“为什么要缠这些东西,对发育不好。”
顾白璐低头一看魂都吓飞了。
她整个上半身已经被脱得一丝不剩,幸好还有缠胸的纱布护住胸前两点。
顾白璐咬着牙:“少帝,毁女人清白形同于杀她全家!”
孤云镜却仍然蹙着眉,盯着好的胸口道:“缠这么紧,不勒得疼吗?”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顾白璐伸手拿起衣裳就要穿上,却在坐起来的时候扯到了伤口,疼得她想骂老天。
“激动什么,该看的都看光了。”
孤云镜将她推回榻上,顺手扯了她胸前的纱带,迅速地拿过旁边支架上的绯色衣袍将她包上。
顾白璐脸一阵躁热,被个基佬脱了胸罩,太特么尴尬了。
“男女授受不亲,能不能有点距离?”
“那怎么给你上药,我那些侍女可是不待见你,难道你要她们来?”
顾白璐狐疑地看着他:“你是真心要帮我上药?”
还替她想得周全,不让他那些侍女来残害她。
孤云镜挑着好看的剑眉看着她:“不然呢?”。
“确定不是贪图我美色?我长得很好的,我知道。”
孤云镜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点你说对了,你也只有这点美色还能看。”
他这么一笑,顾白璐反而觉得自己多心了。
这货是什么人物,活了一百五十年,身边侍女个个美若天仙,什么人没见过。
可是总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