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简凡很干脆。
“我们知道你是谁,知道你的过去。知道你是重案队立功的刑警,所以就不用绕弯子了,说说吧年纪大的隐晦地说着,像开门见山,不过对于简凡,这个开门啥都没见着。
简凡吸了吸鼻子,反诘了:“俩位,你们大老远找我,是你们有话说吧?您问吧,我老实交待就成
“好”态度很好年青的一翻笔录本,抽开笔帽问着:“今天是九月三十号,把你从九月二十九号下午十六点五十五到你今天上午十一点三十分行踪详细告诉我们,最好有旁证。
”
完了,恰恰是自己说不清的小简凡咬咬嘴唇,知道这事恐怕不好办了。苦着脸,舌头伸着舔舔嘴唇,难为地说着:“二个,我要是说。我也说不清楚,”您二位相信不?”
“说不清楚!?”
年纪大的皱纹一下子深了。俩人诧异地互看了一眼,再笨的人也知道这个时候那怕编也得编圆喽,那怕就是说自己蒙着被子睡大觉找个没旁证的理由也罢了,谁可知道这位生怕自己没嫌疑似的,直接就说说不清楚,年青的不动声色说着:“那说不清楚的原因呢?”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过程我知道”
“继续
“昨天下午四点多,楚秀女打电话说要见我,说好像有人要害她,我不去就没命了”
“后来呢?”
“后来我想这女人估计是心情不爽,想找个泄泄、说说话,正好没事。就去了”进门的时候估计快下午五点了,开门的穿着长裤、系着白围裙,像厨娘要不钟点工什么的,,我没在意,一进门,我感觉身后不对,有人向我扑上来,我一肘拳向后一捣,那人哎哟了一声,不过我动作有点慢了。还是被那人胳膊勒住了,跟着就把什么东西捂着鼻子嘴上,应该是乙醚之类的麻醉东西
“后来呢?”
“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今儿一睁眼醒来吧,哎奇怪了,就跟做梦似的。我咋就去了西郊高路入口那块呢?”这不,一回家就被你们逮了
“完了?”
“啊,完了”
简凡终于捋清思路了,不过这实情越听越像有隐情,俩位预审互视着。那位书记员写了满打满算才几行字,一看满纸屁都没有,就左二鼻啥都不知道下有点神情不悦了,瞪着简几心年纪大的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问着:“嗯,这个暂且放着“我问你,你和楚秀女什么关系?”
“生意伙伴关系呀?”简凡道。
“仅仅是伙伴,没有其他。比如”不正当男女关系。”老的问。
简凡肚子微微抽搐了一下,泛酸。好歹没有失态,摇摇头:“没有。”
“是吗?,那我就不绕圈子啊,有些证据我直接出示给你,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毕竟这个事关重大,而且时间紧迫,我们实在没有兜圈子的时间了”那位老预审抬头示意,估计是给摄像头看到的同行示意,敲门声起,戴着白手套的法警端着一盘证物进来了。
照片一亮,一张一张摆着。简凡一溜看过去傻眼了,那位年青的预审员揭**似地说着:“没有关系,这满屋子就你们俩人的指纹、掌纹?没有关系,她怎么会把你请到卧室里,俩人还对斟了红酒?是不是你们俩当时还干其他什么了?”别误会啊,私情不在我调查范围。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
只是揭破而不是追问,不过这个揭破揭得简凡脸上肌肉不规则地抽搐着,嘴里一会儿呼气、一会吸凉气,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自己昏迷的时候肯定被人架着在屋里乱按了一通指纹。而且偏偏这等事实恐怕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我当时真昏迷了”我”简凡一时词穷了,说了句没人会相信的话。
“那看看这件能想起来吗?”老预审员提着两个塑料袋,一个里面装着一条内裤,普普通通的证物,简凡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不过想起什么来似的,紧张地赶紧解自己腰带看裤子里的内裤,一看,眼睛直凸,说不出的惊愕写在脸上。
内裤被换了,而且是自己最不喜欢的黑色。预审手里那条劲霸牌才是自己喜欢的。
简凡脸上的惊讶,更像被揭破的深层**一般的表情,老预审员趁热打铁。俩咋。证物袋一放指着道:“一条内裤,在卫生间现的,还有两根毛,男人的,在床上现的”你怎么解释?这个甚至我们不用刚检测就判断得出和留下指纹的是同一个人。你说呢?”
啊?简凡定睛细看,刘网还以为另一个袋子是空的,现在一看倒吸着凉气,袋里的黑黑细细弯弯的一根,不用看都知道是身体那个部位的毛,苦着脸,脸上表情瞬间像被蹂躏了若干一样难受,而且很难为了回答着:“这咋,,这个我要说我昏迷的时候被人扒了内裤,还被人揪了几根毛,你们信不?”
这话鬼才相信。简凡表现的越无辜估计越没人相信。
年青的那位被逗笑了,老的这个被气笑了,证据摆眼前还能这么胡诌的人。倒是第一次见着,俩人忍俊不禁地笑了笑,那笑容像在说,脸皮这么厚的倒是少见。
“那你丢其他东西了吗?比如手机、手表、钱包、现金之类的。”年青的又换了一种方式。
“没有。”“贵重饰呢?”
“没有。”
“这就奇怪了啊,要依你说小情况是这样,有人打电话把你诱到那个遍布监控的高档小区,然后进门就把你迷晕了,再处心积虑绕过监控把你运到城外十几公里处连人带车扔路边”扔了一夜,你今天是才醒来。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