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摇头叹一声,随即便起身离开了茶楼。
伙计见先生起身就要离去,于是便问道:“先生,刘大人今日不来了吗?”
陈长生点头答应了一声,说道:“应当是不来了。”
“这……”
伙计说道:“兴许是刘大人碰上了什么麻烦事,所以才……”
“陈某知道的。”
陈长生笑了一下,说道:“今日多谢小兄弟赠的茶水。”
伙计笑道:“先生客气了。”
陈长生点头道了一声,随即便出了茶楼。
伙计送其出门,瞧着那位先生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思索了起来。
这位先生瞧着尤为不凡,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何等身份,不过转念一想,伙计便释然了。
既能与刘大人为友的,到底是何等身份便也就不重要了。
……
离开茶楼之后,陈长生便朝着隆冬坊走去。
隆冬坊亦在上京之下,又因此地坐拥矿山,官家设铁器属于此,每日锻铁烧煤,所以相对而言,此地瞧着便没有别的坊富丽,甚至那半空之中,还有浓烟浮动。
入了此坊过后,陈长生朝着隆冬坊的西面走去。
刘怀张的家就在这里。
与陈长生当初想象的尤为不同。
好歹也是上京县令,但刘怀张住的却是相当的不好,不是什么大宅,也没有什么丫鬟管家,唯独只有他一个人住在隆冬坊的小院内。
小院有些破旧,甚至长了许多杂草。
刘怀张似乎不怎么打理这些,大抵是没空打理这些东西。
陈长生走进小院,来到门前敲了敲。
“叩叩……”
正在床上躺着的刘怀张显得有些虚弱,他缓缓睁眼,道了一句:“谁啊?”
“老人家怕不是忘了什么?”陈长生道了一句。
刘怀张听到这声音与称呼,顿时便反应了过来。
他缓缓起身,迈着蹒跚的步子前去开门。
刘怀张无奈一笑,说道:“小兄弟怎么找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