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国主,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圣女呀?”
万俟君酌不自在地羞赧:“她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我怎么可能喜欢她?那也太丧心病狂了。”
“是吗?”
“当然是。”
等他精神头恢复后,又去了祖师殿,这回倒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訾尽欢身边,或处理公文,或阅读史籍,或诵读经书。
訾尽欢每次抄完一卷经书,便会冲他笑,或与他聊天,或讲讲经书里的故事。
好像从没有人告诉过他,圣女竟是这般聪慧,本以为她只会玩乐胡闹,没曾想讲起经书医药典籍,亦是头头是道。
七日后,訾尽欢终于结束禁闭,她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问:“有鸡腿吃吗?”
“啊?”万俟君酌愣神,很快反应过来她的问题,“有有有,我叫人去准备。”
“谢谢国主哥哥,先来七个吧。”
“七个?”
“是啊,一天一个,不过分吧?”
“不过分。”
回到寝殿,訾尽欢站在门口,抱胸踱步,看着匾额上的‘神人居’字样,皱眉:“神人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神仙的居所。”
“许太傅特意为你提的字。”
“太傅大人费心了。”訾尽欢咬牙点点头,“鸡腿还没好吗?”
“快了快了。”
此时,簪花和稻收接到她今日被放出来的消息,一早便翘首企盼,见门口有人影,出来瞧,确认是圣女,急忙冲上来抱住她,表达思念之意。
“圣女,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
“圣女,累不累?”
“辛不辛苦?”
“圣女,你都瘦了。”
“是啊,都瘦了。”
两人一唱一和,訾尽欢拨开挡路的俩人,径直朝里走:“本圣女福大命大,当然无事。”
簪花和稻收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圣女,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茯苓糕。”
“都说是我烧的火了。”
“我还给你准备了……”
“我也给你准备了……”
万俟君酌想起那日她生着病跪在长老们的院门前,似有无限哀伤,此刻却半点见不得,和那日伤情的人判若两人,他一度怀疑只是自己发了场大梦。
“圣女。”簪花支支吾吾。
訾尽欢正尽情享受着美食,嘴角流出不少油渍,样子十分豪迈:“有话就说。”
“长老们要你明天准时去藏书阁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