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坚定,尤为认真:“阿梨曾说过不愿意生娃娃,现在我觉得是对的,从前我不知道生孩子这么痛苦,现在知道了,那我不要孩子,只要阿梨。”
“啊?”訾尽欢没想到他会得出这么个结论。
“不瞒阿梨,从前我有想过,你耳根子软,很好哄,我就想着先哄骗你入了洞房,然后再温言软语哄你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你这个人吧,总是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但只要多说几句,就极易改变,顺着旁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那个旁人是你呀?”訾尽欢碎碎念着。
万俟君酌没听见,继续说着:“经过今天,我想清楚了,我不要阿梨生孩子,这辈子都不要。”
“那我们……”
“不过洞房还是要入的。”
“什么?”
万俟君酌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无法自拔:“我记得此前看到过狻猊族有药物可以让人失去生育能力,是不是?”
“是啊。”
“那你配药给我吧。”
“啊?你是不是今天太累脑子坏了?”
“我没有,我想得很清楚。”
訾尽欢瞥了他一眼,径自朝前走:“你不要,我还想要个孩子呢。”
过了几天,万俟君酌没再提起这事,訾尽欢以为他只是开玩笑,便没当回事。
临近蝉鸣节时,她来大殿找正处理公务的人,将端了一路的小木箱放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
訾尽欢阻止他要打开的手,神秘地说:“这是礼物,你要送我的结亲之礼。”
“结亲?”
“嗯。”
万俟君酌面露喜色:“簪花的事,你不生气了?”
“打开看看。”
木箱里装着的是她的心衣,他打开后拿起看了看才发现,立马将衣服放回去:“这不是……”
“是我的心衣。”
“你……”
“你为我绣朵梨花,当结亲礼,可好?”
“我绣的,你知道,并不好看。”
訾尽欢娇俏地说:“再不好看,也只有我和你能看到。”
她说这话的时候,容色平静,并无半分引诱之意,但就是这派坦然,将旁人的心引得心潮澎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