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记得啊。’
‘可你把他得罪了啊,我们这家小业小可禁不起苏家的压力啊。’
‘。。。。。。给我送花的那个笨蛋?’
‘呃。。。对,那就是苏雷啊,苏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
。。。。。。
失落的沁月捏着手里沉甸甸的信封离开了stay,她以后再也不能来弹琴了,甚至刘姐央求她以后不要靠近这里。
这权势真的那么可怕么?每个人都畏之如虎的样子。沁月仰头看了看头顶上了stay餐厅的商标,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走向了街道的对面,扉月在那等她呢。
‘哥。。。’
‘怎么了?兴致不高的样子啊。’
‘我失业了。。。’
‘啊?为什么?’
‘今天一个人送我花,我没收。那个人来头好大经理怕惹麻烦就把我给辞了。’
‘。。。。。。挺好的啊,你没工作了我养你,养你一辈子都可以的。’
‘切。。。人家才不当啃哥族呢,我也能赚钱的。’
‘可你不是失业了嘛。。。’
‘可领班给了我100工时的工资呢,厚厚的一打。’沁月扬了扬自己手上的黑兔子,那个信封正被黑兔子紧紧地抱着。
‘哇。。。这么厉害啊。’
‘可不是吗,人家很厉害的。’
打闹中,悲伤的情绪竟是淡了许多。
。。。。。。
‘要不,咱以后也开个餐厅吧?’
‘啊?’
‘啊什么啊,咱以后也开个餐厅,然后天天让那些纨绔们来踢铁板,在被咱们揍回去,怎么样?感觉不错呢。’
‘呃,听起来是不错啦,可是。。。。。。’
‘可是什么啊,决定了,以后开餐厅,开餐厅开餐厅。。。。。。’
。。。。。。
‘小姑娘,等一下。’后面突然赶过来了一个文艺气很重的中年女性。
‘?’两兄妹站住脚。
‘你给我当徒弟吧。’那个女人扶了扶因为刚才跑了几步而有些歪了的眼镜,‘我是磐岩大学悠扬学院的院长程流苏,这是我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