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就是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想马上跟闫斌哥求证一下。”
“闫斌哥?”他朝我倾身过来,我察觉不对想逃时,他将我压在了地上,一手放在我脑后防止我撞到,另一手抓着我的手腕,压在我头顶上,冷讽地勾起嘴角,“叫得挺亲热的?”
“这,这代表我把他当哥哥嘛,呵呵呵。”我朝他讨好的笑着,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很危险。
“别笑了,像个傻子。”
我収起了笑,幽怨地白他一眼,还说男女朋友呢,有这么说自己女朋友的吗?
“还有,”他低下头,朝我逼近,“你能说说,你刚刚在我身上做什么吗?”
“我、我没做什么啊?”我空出的那只手抵住他的胸膛,“我就是找你借个手机,打、打个电话而已。”
“是吗?”他往下压,我的手根本阻挡不了他,属于他的气息,将我整个人包围,掌心下的心跳,跟挑逗一样,让我跟着脸红心跳,“我以为,你想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再进就是夫妻啦!
他强硬的面孔离我越来越近,我从他深邃粗狂的眉眼逐渐地往下,定在他的唇上,然后,任何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对我来说,有一种抵御不了的魔力。
就在我闭上眼睛,迎接他的亲近时,手机铃声响了。
我睁开眼睛,朝手机看去,同时听到仇诗人深吸一口气,恼恨地瞪向自己的手机,很有将自己手机挫骨扬灰的架势。
“别冲动啊,”我手挪到他手臂上,给小猫顺毛一样梳了几下,“别冲动。”
他横我一眼:“冲动什么,接电话!”
“嘿嘿,”我傻笑两声,在他不爽的眼神下,从他身下钻出去,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接起,“喂?”
“班澜吗?我刚查了,他们都被转移到一家叫‘日暮’的精神机构里,我倒可以想办法让你去跟她见一面,不过……”
“不过什么?”
“我觉得这事很奇怪,这个叫“日暮”的精神病院存在很多年了,地理位置很偏僻,到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知道这家病院了,我听说这家病院早就废除了才对,今天检查时发现居然还存在着,而且按理说,赵星不应该被派往这家病院的。”
“那是为什么呢?”
“不清楚,跟老子说什么上层机密,机密个鸟蛋!”闫斌好像很恼火,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反正我觉得这事一定有古怪,你要真想去见这个赵星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啊,你要一起啊?”我偷偷瞅了眼仇诗人,“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好什么,你以为那地方谁都能进去啊,没老子带,你们就算找到地方也进不去,就这样,明天我去你家接你。”
这会,他先把电话挂了。
我对着手机呲牙咧嘴半天,最后只能泄气地垂下手,转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仇诗人:“他说,明天来接我。”
仇诗人对这倒是很镇定:“那就来接啊,有人带路还不好?”
“可是……他并不知道我现在住在你家里啊。”
“我们晚上可以回你那去,正好,你也差不多时间需要回去一次。”
我纠结地转着手机:“但是……”
他狐疑地看着我,随即一手撑在我身旁,人也凑过来:“怎么,害怕被人发现我们的事?”
“我、我我有什么好怕的。”都口吃了,还说自己不怕,果然,仇诗人眼神都变冷了,“不是,我,我主要是怕被我家里人知道,我家里可能有,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