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杨朝宗的死,爷爷的死,通通涌上心头,悲愤的力量,顿让我手上毫不停歇毫不留情的继续施展着这招。
等到沙云尽数砸上去后,一个小小的山包以在我面前形成,而在其内埋葬着的,就是袁天罡!
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了看旁边面若冰霜一动不动的女魃之身,心底道:“这回,他该死透了吧。”
等了良久,没有回音……
我心中隐隐泛起了不好的预感,同时心头惊骇之浪一潮高过一潮。
这样,他都能不死?
我心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之情。
我实在想象不到,如果这都不死的话,袁天罡究竟如何才会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在这僵持之中,那一人多高的流沙小山内,清晰的传出了股股匠人之息。
我瞳孔顿时紧缩!
竟然真的……真的……没死!
噗!
一只手,一直毫无血色,干枯的仅剩下了一层皮包裹着骨头的手,突然自那沙层之中探出。
我吓了一跳,脚步都是一退。
噗!
紧接着,又是另一只手……
怎么可能,竟然……真的……没死!
我吞了口口水,接着疯了似的摇铃。
“铃铃铃儿……”
随着铃声响起,女魃的双手一抬,接着虚抓,同时朝内缓缓抱拢着。
随着抱拢,那沙层越来越小,沙与沙之间,越来越紧密。
我就不信了,这样挤压之下,你还能不死?
而随着挤压,其内散发出的匠人气运,更加浓郁起来。
我越来越骇然,随即更加用力挤压起来。
最开始,只是卦匠的气运。
而当挤压之力越来越大时,其内散出的气运气息也越来越多。
抬棺匠……
剃头匠……
鬼匠……
当那沙层成了一人齐高时,其内气运已经散出了九道。
我心头发狠,接着继续挤压。
十道!
我目中精光一闪,这已经到袁天罡的极限了!
我继续挤压。
然而当挤压到那沙山只相当于略大的坟包大小时……
其内散出的匠人气运,竟然又增加了一道。
十一道!
这怎么可能,其中三道,不是已经被杨朝宗的手段弄的浑浊了吗,为什么却还能被袁天罡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