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眼睛真的好疼,仿佛被一万根针不停的刺那般疼。
血,从我两只眼的眼眶流淌而出。
然而我却无所畏惧,怒魔之下,我跟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我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我能感受到他的无助……
我能感受到他的厌恨……
我能感受到他的恐惧……
他的任何一个微妙的情绪,于我而言都跟感同身受一样。
这些情绪都很沉重,然而体会在我身上,我却由衷的感觉快乐。
体会到了吧,这就是你口中的不应存于世间,这就是你口中的邪,恶,灾!
“女魃做错了什么?”
他被镇压在那墓中,他惨叫,他无助,他凄厉,他恨不能想死,但他偏偏死不了。
旱魃是僵尸始祖级别的僵尸,火烧不坏雷打不毁,不然的话当初黄帝他们直接把旱魃挫骨扬灰不就好了,干嘛还要在进行一次祭祀呢?
“谁,谁在说话,是你,是你对不对,你放我出去!”
我不理,依旧在问:“女魃,做错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她生下来就是错的,你能那我怎么样,昂?”
我沉默了几秒,而这几秒,在怒魔之内,就是千年!
“女魃,做错了什么?”
“你放我出去,我,我……我……”
他开口之时气若游丝,长达千年的枯寂几乎磨灭了他所有的锐气。
“女魃,做错了什么?”
“不,她,没错,她,什么都没做错,是,是我错了,我……我错了……”
我沉默了下来,又是几秒,又是千年!
他,已近崩溃的边缘……
“女魃,应不应存于这世间?”
他:“……”
“说话。”
他:“应该,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满足你,我……我给你磕头认错,我,我……”
我压根就没听他后面在说什么,我接着沉默了下来。
又是千年……我施施然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