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完成工作后,去休息室冲咖啡。
还未进去,耳边传来一道冷嗤声:“宁秘书现在肯定难过得要死吧。眼睁睁看着项总和别的女人结婚。”
“呵呵,宁秘书这种野鸡项总也不过是玩玩罢了,真要娶老婆肯定得挑门当户对的。”
“就是啊,攀上项总这么多年,她也该知足了。”
“要我说,她就是婊子。人家都要结婚了,她还纠缠不清。”
“可不是吗?那天……她和项总在办公室,天啊……那声音骚得啊……”
……
七嘴八舌的,越说越下流。
宁秘书是不知羞耻的小三,是贱人……
同事议论,她早已见怪不怪,但字字听在耳里,说不难受是假的,宁心捏捏手指,唇角拉起一抹苦涩的笑。
她转身回去位置,收拾了东西回公寓。
电视里在直播着项景容的婚礼,盛大奢华,似梦中婚礼。
宁心的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落下。
她木然站着看完了整场直播,然后喝光了项景容留下的所有酒。
喝到天亮,喝到发疯。
可项景容三个字如影随形,怎么也无法从脑子里剔掉……
此后的大半年,项景容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宁心从煎熬慢慢到习惯,后来甚至有点雀跃,项景容一心想着家庭,是不是就会放她走了?
这半年的时间,宁心很忙,忙着公司的事,也忙着宁谨的心脏修复手术。
宁谨不听话,但项景容总有办法将他按回学校,将他按进医院。
一切,都如项景容希望的那样进行着。
深冬的夜晚,项景容忽的带着满身冷气进门。
他脱掉外套,深邃眸子漆黑扫过她,抱上她进了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后丢进大床上,一团炙热凶猛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