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孤男寡女……”
“都孤男寡女几日了。”
“傅太那边……我不想有误会。”
“关她什么事?”
新月:“……”
“还有问题吗?没问题去打电话给阿义,让他把去年德国分公司第四季度的财报发过来给我,还有……”
一连串的公事指令下来,新月压根没时间去跟他辩驳搬出去的事情,一直忙到深夜,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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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奕病情好转,傅琛同样也是放下心。
翌日清晨天色未完全亮就起来做室内运动,新月从房间出来时,他刚从跑步机上下来。
海豚蓝短袖运动上装,黑色短裤,整个人高大修长,手臂、大小腿肌肉充满力与美,完全不显年纪,看不出来他已经四十出头。
“早晨。”
他拉下脖子上的白色毛巾拭掉额上的汗水,与她招呼一声,然后从她身侧经过。
“早晨。”
她应了声,男人运动出汗浓浓的荷尔蒙气息钻入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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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房冲澡,服务生送来早餐,一起来的还有傅太。
对于一大早就出现在房里的新月,傅太一点也不惊讶,举手投足间优雅十足,语气却是极为冷淡疏离。
“傅生呢?”
“在房里。”
就算自己现在跟傅琛没有关系,可面对傅太,新月心底总有抹说不出的尴尬与不安。
傅太没再跟她说话,径自朝主卧室而去。
傅琛围着浴巾出来,一眼就看到立在他房中间的苏谨,脸色很不耐烦,语气更是。
“又来做什么?”
“有没有时间一起用早餐?”苏谨邀请,态度依然很温和。
“没有。”
他扔下擦头发的毛巾,“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换衣服。”
“自己老公换个衣服还要我回避?”傅太咬了咬后牙槽。
傅琛看她一眼,直接走到房门口唤了声:“宁新月,进来。”
新月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想卷入他们之间。
她站在客厅中央,规规矩矩地问了句:“傅生,你有什么吩咐?”
“过来。”他直接命令。
傅太走出来,与他并排站在门口,看着新月。
三个人的场面,气氛很尴尬。
傅琛毫不在意地朝苏谨勾了勾唇:“现在,我跟她有重要公事要做,你确定要留下来围观?”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男人的话及丝毫不在乎的态度深深刺伤了苏谨所有的骄傲与尊严。
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困窘与屈辱涌了上来。
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他的女人从来没有断过,她向来不闻不问,因为那些女人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分居几年,她也想过,各过各的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