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的战争已经全部结束,整个地区也在慢慢的恢复以往的繁荣,流离失所的百姓也都回到了自已的家乡,开始重建自已的家园。
杜淳和张士贵站在城墙上,俯视着下方来来回回的百姓,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既想起了战争时的惨烈景象,又想到了现在的和平与安宁。
“杜淳,多亏你带了的这件神兵利器,要不然,这场战争不知道要打到猴年马月,不知道又会有多少的士兵客死他乡,我替他们谢谢你。”
说完,张士贵朝着杜淳深深地鞠了一躬。
杜淳赶忙扶起张士贵:“张伯父,你这折煞小侄了,小侄来支援本就是朝廷的命令,不必如此。”
“说实话,之前你在京城的所作所为,老夫只想大耳刮子扇你,但是就现在你的所作所为来说,我只能说是后生可畏,年轻有为。”
杜淳微微一笑,“张伯父谬赞了,不过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张士贵有些幸灾乐祸:“好,好一个有所为,有所不为,英雄不问出处,富贵当思原由。你为京城中的那群兔崽子树了个旗帜,今后他们的苦日子也是时候来了。”
确实呀!大家都是咸鱼,你杜淳居然悄悄的翻身成龙了,这下其他贵族子弟压力就大喽。
杜淳尴尬地笑了笑,他自然清楚张士贵在说什么。
这时候,张士贵收起了笑容:“杜淳,你得去支援北境了吧!”
“是的,那里的敌人基本上重骑兵,只能依靠高大的城墙和敌人周旋,至于两军对峙,太难了,重骑兵一冲锋,大军就完了。”杜淳无奈的苦笑。
“确实,就这大炮的威力,重骑兵的冲锋虽然不能被阻挡,但是足够打乱他们冲锋的阵型了。”
杜淳轻轻的依靠在墙上,向着天上的太阳缓缓的伸出手:“所以,这批装备还得护送到北境,也不知道这次还能活着回来不?”
“贤侄,战场刀剑无眼,切记自身安全,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张士贵拍了拍杜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杜淳何尝不知道此去北境危险重重,但身为将领,保家卫国是他的职责所在。
“张伯父,待侄儿凯旋之日,再与您把酒言欢。”杜淳向张士贵抱拳行礼。
张士贵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
“明日,我亲自为你送行。”张士贵有些无奈。
这才过了多久呀,就已经需要这群崽崽上战场了,还是那种危机重重的战场。
“张伯父,你们何日返程?”
“等我们的人把被打散的敌人残兵扫荡过后,估计就能班师回朝了。”
“伯父,我这还有点事没有安排,先溜了呀!”杜淳嬉皮笑脸的跑了。
看着杜淳匆匆的背影,只有一声喃喃:“君子世无双······”
……
来到军营后,杜淳急忙召集众将官。
“各位,明日我们就会启程,运送大炮到北境,这一路上需要小心谨慎,绝不能暴露我们的行踪。此外,还要注意保护好这些大炮,它们可是我们对抗敌军的关键武器。”杜淳表情严肃地看着众人。
“是!将军!”众将齐声回应。
“今夜早点睡吧,明日清晨出发。”
“是。”
随着众将领的离开,杜淳缓缓的走向兵器架,拿起自已长枪,走出大帐。
挥舞着长枪,回忆起曾经的战斗。他深知每一场战争都充满变数,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月光下,长枪挥动,气势如虹,如同出洞的灵蛇。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城门口,杜淳带领着押送装备的队伍准备启程。张士贵率领一众将士前来送行,他们面色凝重。
杜淳向张士贵抱拳:“多谢张伯父,待我归来之时,便是胜利之时。”他翻身上马,带领队伍向北境进发。
远方的道路弥漫着沙尘,杜淳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张士贵注视着他们离去,心中默默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