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着在你背后说坏话,我今天把话挑明了,有你没我!”曲曼曼冷冷说道。
王小山一阵头疼,只能好生安慰曲曼曼。
曲曼曼刚才不过是一句气话,真让她走的话,她还舍不得呢。
就借坡下驴,冷冷瞟了一眼孙秋水:“护士就该有个护士的样子,裙子那么短,生怕人家看不到你是吧,以后上班必须穿护士服,里面穿裤子。”
“姐夫,你看她,这么热的天还让我穿裤子。”孙秋水一脸委屈。
“以后穿上护士服,至于里面,正常穿戴就好。”王小山说了个折中的法子。
曲曼曼没有多说什么,哼的一声坐下了。
“谢谢你姐夫,还是你对我好。”孙秋水踮脚在王小山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拿着洗发水去洗澡了。
曲曼曼酸溜溜的说道:“别姐夫了,我看让她以后叫你老公算了。”
“曼姐你别瞎说,我和她姐以前订过亲,她叫顺嘴了而已。”王小山说。
“你家的事不用和我说。”曲曼曼翻了个白眼,转身回了屋。
王小山耸了耸肩,爱咋咋地去吧。
……
两天后。
悬壶堂谢广才来到了诊所,王小山交代的药材终于凑齐了。
满满一大箱子药材,挺有分量,谢广才累的出了一脑门臭汗。
不过能帮王小山的忙,这让他特别高兴。
王小山提出给钱,谢广才当场就变了脸。
身为徒弟孝敬师父一点药材天经地义,给钱就是打他谢广才的脸。
王小山只好作罢。
不过这一幕,却看得曲曼曼和孙秋水一愣一愣的。
悬壶堂多有名的一中药店,谢广才身为堂主,连中心医院的院长都得敬畏他三分呢。
如今却称呼王小山师父。
看到这一幕,孙秋水才发现自已对王小山了解的完全不够,看来以后得多找机会深入交流,才能更好的了解姐夫。
药材到手,王小山就分出一部分精力炼药,诊所只营业半天,上午给人看病,下午炼药。
七天后。
王小山终于把药材炼成了一大锅黏糊糊的药膏,诊所里的药味,也越来越浓郁。
曲曼曼和孙秋水按耐不住好奇,纷纷问王小山到底熬得什么。
王小山得意一笑,向二人解释。
这可是一锅神药,等药丸制成,他王小山以后就是妇科圣手,专治不孕不育,就连最难的遗传性不孕症,都能药到病除。
孙秋水和曲曼曼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