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母子之间,更合适互不干扰。
迟迟扒拉着手指头道:“或许三四五天,或许六七八天,还可能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早早:“可能要等大师父生辰之后吧。”www。
“她哪日生辰?”
“和爹是一天的。”
穆珩:“……”
他竟然都不知道。
那更不能留下了。
否则,还得费心给她祝寿不成?
跑,赶紧跑。
穆珩觉得这青云庵,待不了了。
谢解意“哎呀”一声,随即苦着脸道:“完了完了,又得给大师父准备礼物了。”
要了她狗命。
大前年,她给大师父绣了一对鸳鸯枕套。
大师父说,难为她了,真有长得那么丑的水鸭子,都不好意思入群。
前年,她给大师父送了一幅画像。
大师父说,美则美矣,却没把她精气神画出来。
去年,她实在黔驴技穷,给大师父做了一桌菜。
大师父咬着红烧狮子头说,可能自己活得太久了,谢解意想把她送走。
总之,就是各种难伺候外加毒舌。
“你俩打算好了,给大师父送什么吗?”
迟迟一边吃着包子一边道:“还早着呢,我慢慢想。也无所谓,反正我送什么,大师父都喜欢。”
谢解意:感觉被cue了。
早早则道:“我要给大师父送一幅字,大师父和我说的,要挂在她屋里。”
谢解意:我也想要命题作文啊!
她一会儿就去问问大师父想要什么。
穆珩在旁边无比心塞。
这些人,明明都说了,他的生辰和大师父是一日的。
怎么现在就把他生辰礼物这件事情绕过去了?
谢解意就算了,送什么他都不稀罕。
但是两个孩子的礼物,他可是期待已久了。
甚至于,他这么迫不及待地表明身份,也有想一起庆祝生辰之意。
结果,还被别人抢了风头。
难,他可太难了。
吃过饭,迟迟要出去视察她的“领地”。
这几日,青云庵关闭,对外说是大师父身体不适,闭门谢客。
实际上,就是为了他们一家几口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