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啊,你有什么事儿?”刘海中知道许大茂这个态度必是有事相求,便趾高气昂的说道。
“二大爷,我也不绕弯子了,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儿您肯定听说了吧?”
“听说了,他们俩结婚没什么好奇怪的,院里谁都能看的出来,他们俩个有意思,要不然还能天天混在一起啊。”对于许大茂的话,刘海中有些不解,“这和你找我有什么关系吗?”
“二大爷,别的不说,我也好,大伙也好,都没少受傻柱的气儿,尤其是您这个二大爷,仗着一大爷偏袒,傻柱是压根就不把您放在眼里啊,这么些年来,里里外外的给您多少气儿了,数都数不过来了吧。”
“你想收拾他?”话说到这了,刘海中自然能听得出许大茂的意思了。
“不愧是二大爷,脑子就是快,难怪您能当院里的领导。”许大茂大肆吹捧了一番,“现在可是个最好的机会,只要咱们能把这件事儿给他拆散了,那就等于给二大爷您好好的出口气了。”
“可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啊。”该说不说,刘海中还算有那么点文化,“这样不好吧?”
“二大爷,您事事儿都想着给傻柱留点颜面,可你想想傻柱,他每次可是把事儿都做绝,一点不留情面的。”许大茂又拱了一把火,“要是不趁这个机会给傻柱一点厉害瞧瞧,等他们两个人真的结了婚,怕是就没什么机会了。”
“什么意思?”
“二大爷您可别忘了,老贾婆子是什么人,以前傻柱跟秦淮茹没什么关系,自然不能怎么着,一旦傻柱跟秦淮茹结了婚,那就能光明正大的帮着傻柱了,有点什么事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算您是二大爷,恐怕也无能为力吧?”
“这……”许大茂说中了刘海中的痛处,傻柱再犯浑到底也是个男人,总能想出点办法压一下傻柱的嚣张气焰,可老贾婆子是个女人,还是个年纪大的老女人,真要是耍起赖来,还真难办。
“二大爷,您再仔细想想,傻柱跟一大爷勾结,故意在背地里给您使绊子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要是不借这个机会打击一下傻柱,让一大爷稍微收敛一点,以后您还指望他们良心发现,大发慈悲?”许大茂又抬出了刘海中厌烦的另一个人。
在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双重刺激下,刘海掉进了吴大脑袋陷阱里,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恶心一下何雨柱。
“大茂,既然你想到这了,那心里肯定已经有主意了,说来听听吧。”
“我想过了,这事儿不能直接跟傻柱对着干,傻柱那脾气您也知道,发起疯来谁都麻烦,咱这次就得让他吃个哑巴亏。”许大茂把想好的主意掰开揉碎了讲给刘海中听,“首先,二大爷您得公开的对傻柱跟秦淮茹表示祝贺。”
“不是,大茂你有病吧?刚才还说给傻柱一点厉害,这会儿就祝贺了?祝贺个屁……”
“二大爷,您别着急啊,听我说完行不行?”许大茂虽然心里不爽,但眼下还不能得罪刘海中,所以只能是咽下这口气,等以后再说,“您要是想解气,那就得把这件事儿弄得要多大有多大,然后我的下一步才能让傻柱彻底的甩到了地上。”
“你赶紧说。”刘海中被绕来绕去的许大茂折腾的有些不耐烦了。
“剩下的就从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身上下手,秦淮茹这个当妈的有多心疼棒梗,这个可是有目共睹的,只要棒梗不同意,难道秦淮茹还能反对吗?人尽皆知的事情到最后不了了之,傻柱的脸可算是丢到爪哇地去了。”
“对对对……”听到这,刘海中这才明白了许大茂的用意,“大茂,没看出来啊,你脑子还真是够用,这么一来,不光是咱们俩面前,在四合院大伙面前,傻柱的脸面也都一点都没了。”
“二大爷,您说的没错,这第二步就得让您家的光天光福去做了。”
“嗯?”
“二大爷,咱都是大人,这种事儿没法干的,只能让比棒梗大几岁的光天光福来干,这样,就算是后边傻柱追究起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这出面的事儿都是我来干的,到时候傻柱要是找茬的话,我这麻烦也不小啊。”刘海中似是若有所指。
“那是,怎么着也不能让二大爷白辛苦啊,这里有二十块钱,二大爷您收下,就当是您的辛苦费了。”许大茂猜到了刘海中肯定会借此机会讹诈自已,但能让傻柱感受一次奇耻大辱,花点钱对许大茂来说也没什么关系。
“二十块钱?未免也太少了点吧?”
“既然二大爷觉得少,那我就不让二大爷辛苦这一遭了,我去找三大爷,他肯定愿意。”对于二大爷的贪得无厌,许大茂也提前想到了对策。
“别别别,二十就二十。”
“二大爷,这好歹也是您自已的事儿,自已的事儿都管我要钱您这也太不地道了吧?”许大茂嘲讽了一句。
看在钱的份上,刘海中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出了许大茂的房间。
但刘海中并没有许大茂所想的那样,会完全按照许大茂指的路往前走,这种事儿总要有拉个人一起干,有事儿才好平摊责任,况且自已一个几乎不会跟何雨柱好脸色的人突然祝贺,很容易就会让人怀疑自已别有用心,太过于突兀了,想到这,刚走到家门口又转了个身,去了前院闫埠贵那里,至于易中海这,被刘海中自动忽略了。
“老刘,这大晚上的,你往这跑什么?”
“老闫,我有事儿找你。”
“说吧。”闫埠贵说道。
“咱们还是出去说吧……”刘海中把闫埠贵喊到了院子里。特意看了一眼,察觉前院房间里的灯已经全都熄了,刘海中这才放心的把事情说了出来,“老闫,傻柱跟秦淮茹结婚的事儿想必你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