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偷窃的第二天早上,贾张氏把小当和槐花交给了一大妈代为效劳,自已则是趁着杨胜利还没来的时候,赶紧跑到医院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证据。
“妈,你怎么来了?小当槐花呢?”秦淮茹发现贾张氏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看一下棒梗的情况如何,而是一个劲儿的翻动着床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妈,你跑这来找什么东西啊?”
“棒梗的衣服呢?”
“衣服?那不是在身上穿着呢吗?”
秦淮茹不解,但下一秒就看见贾张氏把被子直接掀开,在棒梗身上摸索起来。
“妈,你抽什么疯啊。”情急之下秦淮茹一把把贾张氏给推到了一边,“大夫刚说了让棒梗好好休息才行,你到底想折腾什么啊?”
“你不知道,昨晚闫老西儿那个老东西非说咱棒梗去杨胜利家里偷东西了,这我能干吗?当时我就跟他嚷起来了,后来他非说等杨胜利回来以后检查一下咱家棒梗身上有没有杨胜利的东西,我这不是怕棒梗一不小心沾上什么东西吗,以防万一而已。”
尽管自已这个婆婆的理由还算说的过去,可深知贾张氏为人的秦淮茹怎会不知道,昨天晚上借口出去不是遛弯,根本就是为了去杨胜利家里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顺手牵羊。
“妈,你怎么能带着棒梗去偷东西呢。”
“谁偷东西了,你说话注意点影响行不行。”贾张氏觉得秦淮茹所说的话很是刺耳,心里极其的不满意,“我跟棒梗就是路过,看杨胜利家的门没关,好心替他关个门,就这么简单。”
“是不是偷东西你自已清楚,别再有下次,不然别怪我发脾气。”虽然平时秦淮茹一副柔弱的样子,可涉及到自已的儿子棒梗,秦淮茹的态度还是颇为强硬的。
“行了,说那没用的干啥。”理亏的贾张氏没有再揪着不放,而是接着转移了话题,“赶紧翻一下棒梗的衣服,别让闫埠贵那个老东西给抓着什么把柄。”
“行了,不用翻了。”秦淮茹叹了口气,“之前医生就嘱咐过我了,我找过,棒梗衣服里什么都没有。”
“那就好。”说到这,贾张氏叹了口气,“对了,棒梗现在什么情况?”
“没什么,就是有点脑震荡,养几天就好了。”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贾张氏现在才想起来有些后怕,“要咱家棒梗真有点什么事儿,看我不把闫老西儿家的大门给拆了。”
“行了,妈,你就少惹点事儿吧,三大爷还好说,等杨胜利回院追究起来那才是真的麻烦。”秦淮茹都怀疑自已这个婆婆的脑袋里缺根弦啊,想的东西为什么总是比别人差那么一点。
“追究什么?什么都没有,他追究什么?”
“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么一弄,咱以后还怎么跟杨胜利维持好关系?在杨胜利身上占点便宜呢?”
“那怎么了?棒梗不也经常去傻柱那拿点用点吗,傻柱不照样该怎么管咱怎么管咱吗?”贾张氏毫不在意,只当杨胜利是第二个何雨柱,“说不定咱们越拿他的他越高兴呢。”
秦淮茹瞬间无语了,这已经不是缺根弦了,这完全是缺心眼了,傻柱因为什么不在意你心里不清楚?还不是看在自已这个寡妇的份上,可昨天晚上杨胜利已经把对象领到四合院来了,还能再把注意力放到自已身上吗?
“得,我也不想说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现在棒梗也没什么事儿,你赶紧回家看着小当跟槐花吧。”秦淮茹知道再跟贾张氏说下去,也无疑是对牛弹琴,不会再有任何效果,所以懒得再费口舌。
“那你在这盯着点吧,有事儿赶紧找人回四合院给我报个信。”不放心的贾张氏特意又强调了一下。
“行了,我知道了。”
这边贾张氏前脚刚走,何雨柱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拎着几个包子。
“秦姐。”
“傻柱,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去厂里吗?”何雨柱的到来让秦淮茹有些惊讶。
“这不是昨天晚上棒梗出事了,我特意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说着,何雨柱把手里的包子给放到了桌子上,“秦姐,一晚上不吃东西肯定饿坏了吧,还热着呢。”
“我没胃口。”秦淮茹连看都没看包子一眼。
“怎么了,秦姐,是不是棒梗?”看见秦淮茹此刻的样子,何雨柱还以为棒梗醒不过来了呢。
“别胡说,棒梗好着呢,大夫说棒梗就是有点轻微脑震荡,没啥大事儿,养几天就好了。”秦淮茹脸上明显有些生气。
“嗨,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这嘴你还不知道啊,从来就没个把门的,秦姐你也别往心里去。”何雨柱替自已解释了一番。
“我知道。”秦淮茹也知道何雨柱一直就不怎么会说话,就因为这张破嘴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要是因为这个跟何雨柱生气的话,早就不知道被气死多少回了,“你赶紧去上班吧,别老是迟到,一次两次没事儿,次数多了李副厂长肯定会收拾你的。”
“也是,那你好好看着棒梗吧,我先回去了。”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转身离开了医院,去了轧钢厂。
来到轧钢厂以后,何雨柱在后厨露了个脸儿,发觉时间尚早,便溜达的去了车间,这也是这两天何雨柱每天必须要走的流程!不为别的,就为了看一会儿许大茂是怎么挨收拾的,看完之后通体舒畅,心情一好,一天都不知道个累。昨天就差了点意思,今天何雨柱又定时定点的出现在了车间。
只是今天的何雨柱怕是要失望了,待了好一会儿,杨胜利根本就没出现,只有许大茂“可怜巴巴”的蹲在车间的角落里,祈祷着杨胜利能跟昨天一样顾不上自已。何雨柱忍不住了,决定上前逗一下许大茂来缓解一下自已心里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