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意思就是偷许大茂鸡的小贼有过前科,之前偷过东西。”
“偷过东西?”刘海中闻言,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秦淮茹家的棒梗,不禁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
心直口快的刘海中立马问了一句。
“棒梗呢?”
“二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秦淮茹当然不愿意,刘海中这么一问意思就是棒梗是偷鸡的那个贼,“我家棒梗从上次回来以后就已经改过自新了,绝对不可能会偷许大茂的鸡。”
秦淮茹嘴上虽然言辞凿凿,但心里却没那么坚定,棒梗带着小当槐花已经出去一个下午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至于在哪儿,干了什么事儿,秦淮茹是一概不知。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既然不是你家棒梗,让他出来问一句又能怎么着?”面对秦淮茹的质问,刘海中有些不满。
“二大爷,事儿总得有个是非曲直吧?杨胜利家里还炖着鸡呢,就说了几句话您几位立马就换了说法,我家棒梗什么都没干,就平白的受怀疑,这上哪说理去?”事关棒梗,秦淮茹“据理力争”,丝毫不虚刘海中。
“秦淮茹,你胡说八道。”听见秦淮茹又想把责任推到杨胜利身上,本想让丈夫杨胜利全权处理的章婉芹终于忍不住了,“鸡就是你家棒梗偷的,我跟胜利下班的时候看见了,就在厂子外空场上的水泥管子旁边烤着吃了,当时看见的还有傻柱。”
章婉芹说出的真相让院里大伙的目光全都盯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婉芹,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你们,为什么一定得针对我们家呢?”秦淮茹顾左右而言他,没有正面回应章婉芹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儿的装着可怜,“难不成我们孤儿寡母家就活该被人欺负吗?”
“秦淮茹,你不用在那装可怜。”章婉芹才不管你的那套说辞,只要是跟杨胜利有关的事儿,章婉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说的是偷鸡的事儿,你再怎么可怜也不是棒梗偷鸡的理由,大家可以去我说的地方看一下,肯定还有些痕迹在。而且傻柱也可以作证。”
“傻柱……”万般无奈之下的秦淮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何雨柱的身上,希望何雨柱能认下这件事情从而把棒梗给摘出去。
在替贾家背黑锅的这件事情上,何雨柱跟秦淮茹出奇的默契,秦淮茹的一个眼神,何雨柱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左右一只鸡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秦淮茹之前给自已介绍过对象,这份情得认,所以何雨柱决定把这件事情认下来。
“行了行了,不就一只鸡吗?多大点事儿,是我拿的。”
“柱子,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儿。”易中海心里忍不住骂道,你是猪吗?好不容易把事儿推到棒梗身上了,你非得接过来干啥?
“这开什么玩笑。”何雨柱毫不在意的说道,“棒梗在里面待了不少日子,出来以后也没吃过什么好的,我琢磨着秦淮茹之前给我介绍过对象,我得承她这个情儿,这不想给棒梗做点吃的,临时又没时间去买,就从许大茂那抓了只鸡,想着等许大茂回来再给他钱,钱都准备好了,谁成想还没等给就闹成这样了。”
听上去合情合理,但细想之下漏洞百出,就连刘海中都听出了一些不对,但何雨柱一个劲儿的把责任往自已身上揽,三位大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就此结案。要说这里面最倒霉的还得是许大茂!挨了一巴掌不说,还挨了两顿数落,除了杨胜利以外,还让何雨柱一顿冷嘲热讽,得到的只有五块钱的补偿。
“好了好了,事情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了,今天就散了吧……”易中海说了结语,偷鸡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杨胜利家里的鸡也已经炖的差不多了。小两口一边喝着鸡汤,一边聊着刚才的事情。
“三位大爷怎么能这么糊弄事儿呢?明明就是棒梗干的。”章婉芹有些气愤。
“正常,也就是偷鸡的事儿是咱们看见的,仨大爷为了讨好咱们才会深信不疑,要是换个人,就算是把矛头对准了棒梗,也得好好想想才会有所行动,更何况傻柱已经把责任推到了自已身上,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再添不必要的麻烦,只能是将错就错了。”
杨胜利这么一解释,事情变得合情合理了。
“都怪许大茂,要是没有他,今天也不会有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一定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行。”对于今天的事情,章婉芹难以释怀。
“芹儿,那你打算怎么做?”
“回家找我爸,把许大茂的放映员再给撤了。”
“千万别,你现在是我媳妇儿了,怎么能因为我的事儿回娘家求助呢,那我这混的也太失败了吧。”杨胜利赶忙推辞,“既然芹儿你想这么做,那就我来想办法吧,许大茂也是咎由自取。”
“那当家的,你打算怎么做?”章婉芹问道。
“刚才在院里我说的喊一声饿,有的是人排队请我吃饭可不是空话,这是真的,巧的是这里面的人也包括许大茂现在的厂领导,都不用我明说,只要随口提一下今天晚上的事儿,他只要是个聪明人,许大茂就绝没有好果子吃。”
“当家的,你现在做的成绩越来越突出,地位也越来越显赫,会不会跟我爸那些朋友一样,再有点别的心思吧?”
杨胜利立马就明白了妻子章婉芹话里的意思,当即感叹道妻子思维的跳跃性太大了,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都能联系到一起。
“我发现你这整天都在乱想什么啊?我做出成绩还不是为了你啊,要不然我就当个普通的八级工不也能吃香喝辣的吗?还省的每天这么累了,结果你还在这无端猜忌。”
“胜利,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我见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