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过不来,但他嘴里一直不干不净,他是铁了心的留下来,不过他带来的那两个人被他先打发走了,大金链子大金表,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警察要来他们继续待着纯属找不痛快。
大概二十分钟吧,警察姗姗来迟。
一共两位。
关山一见来人,点头哈腰,“周哥,来抽根烟。”
周哥看了一眼关山,不悦的说:“你怎么在这?你报的警?”
关山笑嘻嘻的指了指我,说:“他报的警!”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不巧,竟然是认识的,那个周哥走到了我面前,打量了我一下,懒洋洋的说:“怎么回事啊!”
我指了指关山,说:“他打我。”
关山把关珊拉了过来,说:“他先打我姐的。”
周哥说:“你们什么关系啊!”
关山告诉了周哥,周哥皱了皱眉,说:“你们夫妻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啊!行了,我看也没多大的事,我们就先走了,没事别瞎报警,浪费精力。”
我叫住周哥,说:“你们就这么走了,那我白挨打啦!”
周哥说:“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现在打的厉害,没准回头就好了呢,你们这事自己处理吧。”
警察走后,关山嚣张起来,他对我阴阴一笑,说:“姐夫,早跟你说了吧,叫警察也不好使。”
关珊把关山推了出去,让他走,然后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我和关珊。
我说:“你留下来干什么,你也走。”
关珊一笑,说:“董宁,别那么天真了,这也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
我冲了过去,抓住了关珊的衣领,她的眼中多了一丝慌乱,像是受惊的小鹿,不过很快她便恢复如初。
“你留下,不怕我弄死你吗?”
好半天没喝水,嗓子是哑的,刚刚挨了打,脸上应该有血,关珊身子抖了一抖,然后笑了。
“我了解你,你不会杀我的。”
是的,我下不去手。
我松开了关珊,说:“给我滚!”
关珊笑了笑,直接进屋换了一套家居服,出来便开始打扫那一地狼藉,她干活挺快,不一会,便收拾好了。
我容忍不了,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要委曲求全,不能让关珊知道我已经知道的事。
我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关珊去了厨房,开始做饭,忙活了半天,她叫我,“饭好了,来吃饭吧。”
我没理她,电话叫了外卖。
关珊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她说:“董宁,咱们谈谈吧。”
我站了起来,去了卫生间,将脸洗了个干净,又换了衣服,出去的时候外卖送到,我拿着餐盒,去了客房,关上了门。
还没开吃,关珊走了进来,我说:“给我滚出去!”
关珊不说话,她咬着嘴唇。
我说:“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别让我说第二次。”
这是我容忍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