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辰嘚瑟上了,“因为顾家有小爷的人,嘿嘿,不止顾家,每个世家,都有小爷派出去的人。”
巧儿忽然道:“那当初的安府呢?可有你的人?”
“安府?你说的是被灭门的安府?”
“对!”巧儿心中一紧,渴望听到一些关于安府的消息,同时,又很怕听到血淋淋的事实。
上官辰却摇头,“安府人口太少,婢女仆人安不进去,不过安府灭门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些,那位爬上公主的凤榻,抛弃糟糠未婚妻的家伙,跟此事有关,并且私通敌国,确有其事,皇上看到的来往信件也是真的,署名上写的也是相爷的名号。”
“这不可能!”巧儿大声反驳。
田姝几人发觉她的情绪不对,纷纷看向她,巧儿这才回神,“哦,我……我只是不相信安相真的会这么做。”
上官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哪个傻冒会在密函中,署自己的名字,这不是明知故犯吗?所以啊,我敢肯定是栽赃无疑,看信是真的,这就有意思了。”
正说着,对面跑来三个人。
王二奉他娘的命令,跑去镇上找接生婆,直到现在才回来,这不,跟巧儿他们迎面撞上了。
除了接生婆,他还带了位郎中回来,以防不测。
王二看见他们,擦着汗,跟他们打听那位产妇的情况。
当从田姝口中得知,孩子顺利生下来,产妇也无碍,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可是接生婆不高兴了,意味着她白跑一趟,“不是说难产吗?怎么这么快就生了,早知道我就不跑这一趟了,大雪天赶路,真是要人命了。”
田姝不悦的回击她,“人家孩子平安生下来,母子都平安,这是喜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倒像是做错了似的。”
那老婆子诧异的看了看田姝,“哟,这是哪家的闺女,嘴皮子这么厉害,以后谁还敢娶你做媳妇哦!”
“这不用你管!”
一旁的老郎中,也跑的快剩半条命了,多嘴问了一句,“难产不好救啊,她是咋做到的?胎位扶正了?”
王二告别众人,跑回家去了。
刚好留下这两个人回镇子,跟巧儿他们同路。
巧儿有心跟老大夫探讨医术,便告诉了他。
只说了大致的过程,细节没说。
谁知老大夫一听,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什么?你敢剖腹取子?胡闹!简直是胡闹!”
老人家吼的很大声,巧儿几人动作一致的捂耳朵。
王婆子白他一眼,“一把年纪了,啥怪事没见过,也值得你大惊小怪,那我还给家里的母猪剖过肚子取猪崽子呢?虽然那母猪最后死了。”
“混账!人跟猪那能一样吗?万一失血过多怎么办?还缝呢?你以为缝衣服呢?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让官府判你个杀人之罪,都不为过!”
老头儿吹胡子瞪眼,手指着巧儿,如果不是离的远,这手指头非戳她脑门不可。
王婆子也怒了,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掐腰,憋足了劲朝他吼回去,“咋不行,穷人家的孩子,可不就是当狗养吗?有什么大惊小怪,跟你一块出诊几十年了,你哪次不吼的人神共愤,个老东西,中气比谁都足。”
巧儿四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十分带劲的吼来吼去。
本以为这位接生婆是个见钱眼开的主,没成想,人家还是个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