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这么快就学会种花文?不是说种花文是世界上最难学习的语言吗?
小琴酒听不懂,小琴酒摇摇头,小琴酒做了个让怀夕过来的手势。
不明所以,但怀夕还是过去了。
盘腿坐下后,她才发现小琴酒一开始看的书是种花国的……
《三字经》!
我的妈呀!
原来我们国家的《三字经》这么出名的吗?
连黑衣组织准备的书里都有它!
没等怀夕继续胡思乱想,衣袖上传来的拉扯感让她侧头一看。
原来小琴酒一直指着《三字经》上面的字看着她。
怀夕想了想,问他:〖你是要我读给你听吗?〗
小琴酒没说话。
怀夕转说英语:“Illreadittoyou?”
小琴酒点点头。
“Chinese?”
小琴酒继续点点头。
‘还好是说种花文,要是让我用英语来读这个,那还不如杀了我,这要人老命啊!’
怀夕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Coming,lookatmymouth(看我的嘴型),followme!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
(13)
发现怀夕有些不对劲,黑泽阵立马把车停在路边,轻轻地摇晃她。
〖…怀夕,怀夕,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前面叫你你都不答应。〗
〖啊…没事,就是想起和你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还是小时候的你可爱……不,不,不是可爱,是帅气!对!就是帅气!你现在也很帅气!从小帅到大!〗
怀夕下意识地回答,抬头就看到黑泽阵越来越深邃的眼神,她顿时醒神,赶紧改口。
发现黑泽阵还是看着她,怀夕立马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一想到这个,怀夕就有点生气。
她本来是想趁阿阵不注意给他一个惊喜的,好了,全白费了!
至于现在,她只能郁闷地向后躺了躺,等待阿阵的回答。
等仔细上下观察怀夕一遍发现她真的没事后,黑泽阵回答道:〖你自己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