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袁绍不悦的望着郭图。
郭图拱手道:
“我觉得三公子说的对。”
“许攸才智一向胜过众人,刘协水淹我大营之事。”
“我和三公子都不信,许攸却信了,这其中肯定是有蹊跷啊!”
“许家在后方贪墨粮草,许攸在前方传递假情报!”
“我觉得三公子说的对,许攸真的,的确,非常有可能通敌!”
听了郭图的话,袁绍心里顿时有了答案。
许家在后方贪污粮草,许攸在前线妖言惑众。
纵然许攸没有通敌,乱军心之罪也免不了。
“来人,将许攸押下去,严加看管!”
“喏!”袁尚抱拳,赶忙带着人把许攸给架走了。
“主公,我冤枉,我冤枉啊!”
“主公,你听我说啊!”
“我真的有话说啊!”
袁绍高声大吼道:“杖责五十,堵住他的嘴!”
“是,父亲!”袁尚怒声大吼,兴奋无比。
紧接着,大帐外就传来了许攸的惨叫声。
还不到三十下,许攸就昏死过去了。
袁尚赶忙禀告袁绍。
“爹,许攸昏死过去了!”
袁绍道:“扔到辎重营,醒了接着打!”
“是!”袁尚拱手,赶忙出大帐,命人将许攸抬去辎重营。
深夜时分,许攸从马棚中醒来。
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老熟人沮授。
这会儿,沮授一身粗布麻衣,看起来就是个马夫。
“公达?”
“是我!”沮授点头。
许攸不解:“你不是被押回邺城了吗?”
沮授摇摇头,说道:“有人告诉主公,让我回邺城是便宜我,不如让我在辎重营养马!”
许攸脱口而出:“郭图,肯定是郭图那个小人啊!”
“那又如何?”沮授道:“如今你我都是马夫!”
许攸道:“公达,河北数十万大军危在旦夕!”
沮授点点头:“我听说了,刘协在上游开挖河道,准备水淹我军!”
“没错!”许攸点头:“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军背靠黄河,纵然水淹也是无济于事,刘协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