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湖呢?船呢?巨蟒呢?”
一个县令激动无比,喜极而泣道:
“原来我的脚还长在腿上啊,没有被鳄鱼咬去,没有被鳄鱼咬去啊,哈哈哈哈……”
一帮人喜极而泣。
此时的林牧再凑上来,又问王知府道:
“知府大人,考虑的怎样了?请重新摊派钱粮税吧。”
王知府现在是有气无力,被林牧一再纠缠,连说话的嗓子都哑了,但他依旧是油盐不进的回应道:
“上差下派,不是本府故意为难你,整个凤阳府的良田亩数,你们澄安县最多,这没错吧?”
“所以你们不多交钱粮,谁去交呢?”
林牧辩解道:
“话虽不假,可淮安侯与吉安侯手中60万亩良田,直接占去了澄安县良田亩数的三分之二,这税要交也该是他们交,不是我澄安县衙替他们来交吧?”
王知府又道:
“此话,你去和两位侯爷去讲,跟本府说什么?”
“那是你们的事。”
林牧冷笑道:
“陆仲亨、华云龙二人的封地加起来不过10万亩,那剩下的50万亩良田都应该交税才对,却是你这个知府把他们这50万亩田税免去的,你做了这件事,我不找你找谁?”
不等王知府说话,林牧又问道:
“你既然将税都免去了,澄安县实际上每年只有30万亩良田,就应该只交这30万亩良田的钱粮税,你身为知府,不但不应该增加我们的税赋,反而应该为我们减税,你为何不这么做?”
接连被林牧质问,王知府是又饿又怒又累,实在辩不过,只得回问了一句:
“那你想怎么办?”
林牧说道:
“第一,那50万亩良田的税,本该陆仲亨与华云龙交,以后澄安县不交,这是其一。”
“第二,50万亩良田的税,就不该减免,那不是陆、华二人的封地,只是他们后来占有的土地,知府大人应该取消他们的这一项特权!”
“第三,我澄安县已经陆陆续续,为陆仲亨、华云龙代交了7年的银子,这些税银算下来超过110万两银子,代他们交的公粮也有100多万石,具体的账目清单我已经算的很清楚,这些代交的钱,知府大人应该给全澄安县百姓一个说法!”
王知府冷哼一声,不屑地问道:
“你想要个什么说法?”
林牧据理力争道:
“要么,凤阳府一次性将110万两白银,100万石粮食补偿给澄安县,要么就去找陆仲亨和华云龙要,要来之后还给澄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