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你是想说,在这幅图画上,被人敷了一层薄纸,把文同的墨竹图的重要特征掩饰起来了?”这时,俞飞白有些明白王观的意思,迟疑道:“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可能性非常低微。不过,你想验证的话,倒是可以找高手,帮你揭裱。”
“如果没有把握,最好不要去试。”
杨老显然不太相信什么障眼法,好心奉劝道:“要知道,揭裱很考较功力的,稍不小心,整幅画就毁了。”
俞飞白也赞同点头道:“钱老告诉过我,书画除非到了蝴蝶翩翩舞的破烂程度,不然千万不要去揭裱。如果,一定要去揭裱的话,也要请经验丰富的名工名手。要不然,遇上了技术拙劣的人,就成杀画刽子手了。”
“我明白。”
王观点头,发现两人还在担忧,干脆说道:“我有十成的把握。”
“什么十成把握。”俞飞白摇头,叹气道:“你不要忘了德叔的叮嘱,他还让你来监视我不要乱来呢。谁知道,你更加钻牛角尖。”
“这不同,我是想让真迹重见天日,不是毁了这幅画。”王观无奈笑道:“你们不信,我可以做个小小的验证。”
“怎么验证?”
俞飞白与杨老,都十分的好奇。
王观指着墨竹图的左下方,微笑说道:“按照一般的绘图布局,画成之后,作者的款名,或者钤印,就会盖在这里。”
其实,王观通过特殊能力,早就已经了然于胸,在说话之间,手指头沾了滴水,轻轻的按滴在墨竹图的空白地方。
一瞬间,水滴渗透到纸中,向四方弥漫开了。
与此同时,一方的微红朱泥钤印,就浮现了出来。钤文字迹模糊,但是文同与可四字,却能让人勉强的识别清楚。
“不是吧!”
俞飞白惊愕,瞠目结舌,彻底呆了。
旁边的杨老,情况也差不多,浑浊的眼睛定定的望着钤印,充满了不可置信之色。
一会儿之后,俞飞白率先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望着王观,一边苦笑,一边感叹道:“你小子,又拣了一个大漏。我现在已经麻木了,不知道是该祝贺你,还是该嫉妒的揍你一顿。对了,有这层薄纸敷着,你怎么能这样肯定,这幅画就是文同的真迹?”
“呵呵……”王观干笑起来,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好解释。
就在王观琢磨着合理借口之时,杨老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急切道:“小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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