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庆此说与谢长发所说大同小异。财运方面,何灵因为失婚而得财,财运才刚开始,未来十年可期,接下来的十年才有意外之财,未来预兆不差。
我接着询问我的婚姻会如何?尚书庆说光从面相上看,我就有不平凡之处,并预言我双亲已失,母亲在我很小时就走了,父亲也走了近十年,前面的二十年是占了我的父运,后来走的是兄弟运,未来找对象的话,得找父母双全的长女。
我在想,何灵和林水桃都父母双全呢,又是长女。
难道林水桃更合适我?而杨柳,她母亲郑佩兰九年前走了,已非父母双全,在家排行最小。那么杨柳会不会事先跟尚书庆介绍我的背景呢?为求真实,她应当不会说的。而杨柳早就让尚书庆测算过我的四柱和运程了,但是她没有告诉我。
当刘健说我的测算费用已有人替我付清时,我询问是谁替我付的?刘健反问我怎么不知道此事?我说我真不知道,刘健说了付款方名字,与远程预定酒店者莱克西一样,我就想杨柳居然替我做了这事,那么尚书庆也是她请来的。
我问尚书庆是否还可以测算一人?
尚书庆做了一个手势,让我写这个人的生辰八字。我问不知道时辰的话,会不会影响测算结果?尚书庆说对测算影响不大,当然,事主的后运如何?恐怕不会那么准。
我将厉以东的出生年月日写给了尚书庆。尚书庆一摆说:“此人已经走了。”他一定在想,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就不算算我自己呢?殊不知,尚书庆在猜想我和杨柳的关系。
“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我暗暗称奇,以喝茶相掩饰。
“一个多月以前,不出两个月。”尚书庆也喝了一口茶。
“是什么原因呢?”人走了,是病是灾祸,恐怕是难以测算的。
“先是去年偏财被劫,今年又官见伤官,是实在扛不住,才自行了断的,我说得没错吧?”尚书庆明明就七十三岁了,年庚看上去却与五十几岁的谢长发差不多。
“他的确是两个月时走了,你说得没错,只是他前头的一些事,你能说说吗?”我探寻厉以东走向失败的根源是否与他本命相关。
“此人起运于三个月,自小聪明好学,自然也就自命不凡了,金命泄身太过,全靠身边的人相救。贵人都一个个跑光了,剩下一堆小肚鸡肠的人在身边,就是去贵留凶,婚姻更是不堪,其实就是财运不堪。”说了一通后,尚书庆对厉以东的本命做了小结。
我接着转回我本人,让尚书庆也说说,他让我提供我的生辰八字,我要他观面相和手相瞧瞧就行,尚书庆一番手相瞧下来,他先说了我的桃花运。与谢长发及过去的测算师所说几乎一至,同样预言我有一妻三妾,我说现代社会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事。
尚书庆说我暗地里还是有,而且目前就有,不仅有倒追我的女人,还有我自己爱的女人,几方都不愿意放弃,还因此而烦恼,不然,我的财运是不足以承载的。
“就是说,我本人命该如此了?想娶一个了事都没办法了?”之前我爱谁呢?其实就爱梁玉蓉一个,一直都是她,之后,杨柳倒追我之后,何灵也因此进入了我的个人生活,从此我摇摆在几个女人之间,也就最近几个月的事。
“你只想娶一个了事,你怎么对得起人家对你的痴情?”尚书庆难得一笑说,“对你痴情的对女人不在五个之下,你真爱的女人也就两、三个,如果你全选了,你的负荷既重又不重,关键看你如何协调他们。”
“尚老师你这么说,还不等于我全要了她们,你说我是全要了,还是选择性要一个?”
“你才要一个?别的女人为你殉情了,你于心何忍呢?你一个个害死了她们,你还能有将来?你要学你刚才那个朋友吗?好的不要,留下次的,甚至坏的?”尚书庆直言道。
“那我该怎么办?五个追我的都要?还有我爱的三个,那就是三妻五妾了,不止三妻四妾了呀?不可能吧?”我忍不住想笑,过去魏红英找人给我测算四柱时,测算师一直说我的女人在两、三个之间,感觉还算正常,现在尚书庆这么说,我感觉他有夸大之嫌。
在我看来,在我梦见的四个女人之中,梁玉婷和杨瑛即使追我也没有用,因为她们分别是梁玉蓉的妹妹和杨柳的姐姐。再说了,梁玉蓉已是杨宇的老婆,她对我已是过去式了。
“你爱的几个女人,我不做定论,你自己随缘;追你的,你可得小心了,尤其是你获得成功后拼命追你的女人,她不是冲你来的,而是冲着你的钱和财富来的。”尚书庆这话很像杨柳在她的“计划”中的分析。
“何谓成功?千万富翁算成功吗?”我的桐江世家一立项,我的资产就已上几千万了,我想知道尚书庆所说的成功是什么?它包含了哪些内容?如果千万资产都算成功,那何灵和林水桃都是冲着我的财富来的,都是并非真的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