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居有了,要不要办个入伙宴呢?”林水桃分一把钥匙出来,递给我,顺手锁上门。
“先住吧!办入了伙宴就结婚,怕是有说法的。”我不想办入伙宴,结婚能简就简。毕竟,我和何灵办结婚宴,我家人一个都不知道,不也平平安安?
到了楼下,上车刚要回盘江区,魏红英拨了我手机,我一瞧,对林水桃嘘了一声,问魏红英什么事?我就怕她现在就问我和林水桃结婚的事。
魏红英笑着问:“明天开盘了,我上次让你留两套房,你留了没有?”
我心里一松说:“留了一套,你朋友都去登记摇号了吗?”
“登记了,他们不是怕摇不上号吗?你至少得有一套空出来不摇才行。”魏红英说。
“那就保证你朋友一套吧!位置自然是最好的,我明天迟点再去现场。”
“呃,我听你哥说小杨打了五百万进你账户了,余下的一千五百万还要等上三、四个星期,怎么这么麻烦呀这事?”魏红英不解,我给她解释了一通,没说我手上还有六百余万。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就国内管制大额资金出入呢,没事我就问问,我朋友明天到了找不着你,我再给你电话。”魏红英说完挂电话了,看来,她是真不知道我和林水桃的事,黎绍兰到现在也将这事跟黎绍芝说过,她们四个女人还没正式碰头。
此时何灵回到家了吗?我下午五点去海佳花苑销售部时,她和莫蓉都在现场,从花场拉来的花盆,她们也要动手帮忙,这会该忙完准备工作了吧?当着林水桃的面,我拨了她手机,何灵接了问:“六点多我还看到你在销售部,后来你跑哪去了?”
“我们去吃饭了,你还没忙完吗?”我问。
“忙完了,刚吃过饭,检查一下就回去,今晚你要回家吗?”何灵一笑问。
“今天星期五呢,没事就早点回,明天要起早床的,何昕还是留在二姐家好些,不要带她去现场,文艺表演是游蓉蓉压轴吗?”摇号前有文艺表演,全是高雷大学艺术系学生表演队的节目,游蓉蓉是第二届荔枝小姐竞选殿军,只有她才能压轴。
“不是,是孙起兰,游蓉蓉说她这几天嗓子不太好,正好孙起兰回市内过节,她刚刚替我们请到了孙起兰,明天一起过来,是友情出演,新采纳付她一点润嗓费就行了。”孙起兰是第二届荔枝小姐季军,竞选时就拍过几次广告,能请她出演,何灵自是兴奋。
“是吗?那游蓉蓉也得付一点呀!”游蓉蓉的面子钱也不能少了。
“两人一样,一共四千,你打回新采纳的钱,等于没优惠了。”何灵嘎嘎一笑。
“那你跟周经理说一声,你也快回吧!”
“那你呢?跟桃姐在一起吗?”何灵比林水桃小两岁半。
“在呀!我们现在回酒店,她明天也得早起床的。”我等何灵挂电话,何灵说了一声“晚安”后,先挂电话了,林水桃问是不是换了人表演压轴节目了?我说换成孙起兰。
“孙起兰真来了?这么容易请呀?”林水桃有些不相信。
“她正好回市内过节,是游蓉蓉出面请的,新采纳花点小费,又正好碰上马总结婚,晚上也不好请她们吃饭,我等过了文艺表演再去现场。”我是真不想碰上了她们。在我看来,杨柳之所以花钱给我“请”女朋友,其实她就不希望我身边这类交际场上的女人出现。
“老爷,你真自觉,希望你一直都这么自觉。”林水桃乐开了。
“我一直都这么自觉的,现在有了你们俩,我还能怎么样?”杨柳用一个并不那么纯洁的“老公管理”计划,将我圈在一个范围内,我身边一旦有别的女人出现,杨柳必定掐紧我资金的脖子。
“那你想怎么样呢?咱俩还没结婚呢?结了婚,你是不是又眼花花的朝外看?我和何灵,两人都有高度的,你想瞅就瞅我们俩。”林水桃嘎嘎一笑。
“你人比何灵高,但是她波波比你高。”我拿她们两人做比。
“你敢说我波波不高?你见过吗?没见过就不能这么说。”林水桃最得意的事是我们同房时黑灯瞎火,不让我瞧她的波波了。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瞧瞧呢?我要用尺子量一量,到底是不是标准的。”
“我量过了,挺标准的,今晚不许半夜悄悄偷看哟。”林水桃怕我偷看。
“我不会偷看的,一会你放心睡。”年初的时候,我和梁玉婷第一次开房,我就特别想偷看她是否有胎记之类,结果没偷看上,但是后来,梁玉婷为了追我,她主动让我看了,还美其名说她喜欢luo睡。
回到枫叶国际,我们要了一间单床房,前台的服务认出了我,看着林水桃傻了似的要身份证,林水桃一递,问她是否有事?
服务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一瞧这个架势,瞪着服务员要她动作快点。
进了客房,林水桃问我过去是不是跟哪个女人在这里开过房?我说没有,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开的房,事实上,我和梁玉婷在这里开过房,刚才的服务员表现出来的异样眼光就是我换女朋友了,身边不再是梁玉婷。
在过去了三个多月里,我还没有林水桃时,我和梁玉婷去得最多的地方是沿海酒店,其次才是这里和丰江酒店,最初的两次是在豪格酒店,两人只开房,什么也没做,因为要做给厉家的人知道我在追梁玉婷,结果我和梁玉婷弄假成真,后来真睡一张床上去了。
“不可能。”林水桃警告我说,“你肯定跟谁开过房的,要从实招来。”
“哎呀!我想起来了,可能因为我和何灵在这里开过房。”我记得我跟何灵来开过一次。
“是吗?那我过两天找何灵核实一下。”林水桃笑了一声,说我一会要睡里面,她要掌握房灯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