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倒躺在床上,她的倒三角是那么美。我一脸扎下要亲她时,杨柳迅速坐了起来,抱住了我说:“大叔,对不起,让你跑这么远路,什么都没得到。”
“谁说什么都没得到?大叔我什么都得到了。”我狠亲着杨柳,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还有一个钟,咱俩就这么抱着好了。”杨柳在我怀里喃喃地絮道着。
“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咱俩在一起。”
“它迟来一天就好了,是我没算好时间,下次见面,我会好好的。”杨柳绻缩在我怀里,抬眼看着我问:“我刚才说我有胎记,你怎么就真犹豫了?”
“我能不犹豫吗?我最怕蚂蟥了,你说什么不好?你再这么说,我下次不敢亲你了。”
“我,杨柳,具有最美的身材。”杨柳站了起来,“大叔,瞧清楚了,没有,只有美。”
的确没有,我前后全看到了。杨柳穿上她的丁字布,继而套上文胸。她说:“大叔,还有半个多小时,我念雪莱的一首诗给你听听!上午在他故居时,我就想念了。”
“好,你念。”我也找衣服穿上,端坐在床上聆听。
杨柳抬眼看着我念道——
依旧看着我——别把眼睛移开,
让它们继续享受我眼睛中的爱,
这爱其实也不过是你自己的美
在我的灵魂深处反射出的光辉;
依旧对我说话——你的声息
似我心声的回音,我以为我听见
你说你仍爱我,而你却是自语,
像面对镜子的人,只关心那里面
你自己的容貌,并未对别人留意,
而我依旧在消耗着生命注视着你,
这是一种苦役,有时却也甜蜜,
我厌烦时你对我确实亲切而怜惜。
念完了诗,我给杨柳鼓掌,杨柳说:“我学得最不好的就是母语了,在学校里,很多人都说我是个东洋妞,读大一时,班里就有个小子用日文跟我说话,我气不过,给了他两句国骂:卧草,丢那妈。他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我爱他妈。”
“哈、哈、哈。”我笑过后,拉下脸,要杨柳不要太过张扬,外国也不是只有绅士的。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呢?没算好时间,太扫兴了。”杨柳边说边穿上衣服。
“没关系啦!你是我的,胎记新娘,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是吗?胎记新娘。”杨柳乐了,笑着说:“大叔,你这个‘胎记新娘’太有创意了,那个小贱肯定给气晕了,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不能说实话?”
“你问,我答。”我穿上外套说。
“如果那个小贱再找你,你敢再玩她一把吗?”在杨柳看来,我对杨瑛撒谎说的胎记新娘一事,我已经替杨柳“玩”了杨瑛一把了。
“看情况吧!时间有限,有机会再说。”
“机会不能等,有时要创造,她不是拿走了我那幅画了吗?”杨柳提醒我拿画做文章。
“我不会画蛇添足,只会画龙点睛。”
“你手上有我的画,她会有很多联想的,比如你和我有恋人关系,一旦被证实,她极可能插足咱俩关系,所以,你得想办法保护好咱俩关系。”
“嘿,她有胎记,她插足咱俩又能怎么样?算命先生说,她是我前世情人,今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咱俩才是绝配,来,亲一下。”我走近杨柳,和衣而抱,亲她。
杨柳没接,问:“还有一个问题,你跟蓉姐那样了吗?”
“哪一样?”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刚才对我那样。”杨柳一笑说,“你要实话实说,你们俩美不美?”
“美,美呆了,可她不是我的新娘,你才是。”我再抱杨柳时,她不再躲闪,两人亲了十几分钟,直到上机时间快到了才停下。
在去机场的路上,杨柳沉默了一会才问:“大叔,要是你太想我,你会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