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怎么回事?!”她指着床单脸都白了。
叶北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俬密处,愧疚的说:“呀,这套套怎么破了……”
“破了?怎么会破了呢!”静雅头晕目眩。
她扑到他面前,瞅着他的……压根就不是破了一点点!
“可能是刚才你老不让我,我一时难受,就给撑破了。”
叶北城抹了把汗解释。
“那你也太厉害了吧!这可是叶蕾斯,全球知名品牌!”她气恼的转身拉开抽屉,把剩下还没用的套套全部拿出来,切齿的说:“这什么质量?这质量也太差了吧!去你的叶蕾斯!”
她正想往窗外扔,叶北城一把抢过来:“你怎么都不吸取前车之鉴……”
静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没事,破就破吧,我有避孕药,我吃药去。”
她在抽屉里翻了半天也没翻,扭过头问叶北城:“我药呢?”
“扔了……”
“你干嘛扔我药!”
“不是有套吗……”
“就你那套的质量,你还好意思说有套?!”
“……”
清晨,万里晴空,难得的好天气。
“老公,我这次白天要上培训课程,晚上要写稿子,所以可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要是没重要的事,记得也别打扰我哦。”
去机场的路上,静雅叮嘱叶北城。
他冷着脸目视前方,没好气的说:“我就没见过哪个女人会说你这样的话。”
“那你让我说什么?”她故意问。
“常打电话。”
“汇报行踪啊?”
“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吗?”
静雅笑笑:“OK,明白了。”
十点的飞机,叶北城目送她过安检,眼里有着依依不舍的深情。
她一步三回头,看着他的不舍,受感染一般,恨不得调回头,哪也不去了。
飞机最终还是起飞了,六小时后,静雅在下午四点抵达了首都北京。
杂志社这次没有安排住处,但一切费用回去后都可以报销。
她刚出了机场,就有一辆私家车停在她面前:“你好,是俞小姐吗?”
她木然的点点头:“是啊,你是谁?”
跟她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态度和蔼,一口的京腔。
“我是负责来接你到酒店的。”
“接我?”静雅诧异的指了指自己,心想杂志社没有安排这种待遇吧,怎么会有专程来接她?
“是的,请上车吧。”
中年男人替她拉开车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你是谁啊?我干嘛要上你的车!”静雅警惕的打量他,实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