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您这病没什么大不了的,按照方子喝几剂药,按时来医馆来扎几次银针然后多运动,就没什么大碍了。”
白鸢将一张开好的方子递给一个被儿女簇拥的老人,温和的开口道。
“多谢大夫,哎哟……哎哟……”
老人开口向白鸢道谢,并捂着腰腹位置不断的痛呼。
站在他旁边的大儿子急忙将药方接了过去,忙不迭的跟白鸢道谢。
白鸢眼神有些意外,只不过因白绫的遮挡,没人发现罢了。
因为老人居然得的是肾结石,这个病在古代极为少见。
要知道,在古代,人们由于长年劳作劳动,并且交通不便,吃的也都是纯天然的食材,毕竟资源匮乏,想吃不健康的食物也没机会。
基本上没什么人会得肾结石这样的病的,至少白鸢还是第一次遇到。
看着老人痛得直不起腰来,白鸢看不过去了,说道:“老伯,我先给你扎几针止痛吧,这样您也能好受点。”
“谢谢白大夫!”
老人脸都痛白了,忙不迭的答应。
白鸢给老人扎了几针止痛之后,便让月牙给老人抓药。
虽然这病在现代是属于司空见惯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可以用各种方法解决掉。
但在古代,真的很罕见,因此,等结石长大点基本就只有痛死这一条路可以选了。
不过,古代有一种神奇的医术,那就是针灸,银针搭配一位医术高强的医者,能治疗绝大多数的疾病。
当然,药物辅助也是不能缺少的。
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天已经暗了下来,忙了一整天,即便有深厚内力也感觉有些疲惫。
白鸢喝了口水,目光时不时的扫向斜对面的紫兰轩,眉头越皱越紧。
这几天,新郑城的气氛格外的紧张,有种风雨欲来的肃杀感。
更让白鸢不舒服的是,韩非、张良等人几乎拿紫兰轩当家了,真是,愁死个人。
过了一会儿,白鸢想了想,伸手抽出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描金的请帖。
这是一张赏花宴的邀请函。
白鸢的目光在请帖上丞相府三个字上停留良久,叹了口气。
“鸢姑娘怎么又叹气了,你与张公子,月牙觉得,那简直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这相国夫人邀你赴宴,没准就是想亲近亲近呢,这是好事啊。”
白鸢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想到前几次不怎么愉快的相处,内心的苦涩渐渐扩散。
“月牙,你说,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吗?”
白鸢眼神有些茫然,她来自现代,对门当户对这一套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但这是古代,而且还是贵族阶层天然优越的古代,门当户对这四个字难倒了多少不畏艰难的有情人。
所以,她一直若即若离,舍不下,放不开,毕竟就连自己师父那样优秀的女人也……
“鸢姑娘想多了,就算没有贵族的身份,就凭你这一身鬼神莫测的医术,哪国贵族不将你奉为座上宾。
更何况,前几天你可是还治好了王上的病,王宫都去过几次了,谁敢不给你面子啊,只是,鸢姑娘,你为何要拒绝王上留在王宫当医令啊。”
白鸢摇了摇头,没在跟月牙讨论这个话题,她当然不会留在韩国,毕竟,她心中还是存着想要将世界地图献给秦始皇这个伟大的理想呢。
但想到张良,内心不由有些黯然,他那么爱他的国,自己和他真的会有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