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摔手机,龙泽一把抢了去,“别冲动。”
我无力的扶着额头,使劲揉着太阳穴。
许梦推推我,“芸姐,怎么了?”
说起抚养权问题我就虚了,好半天没缓过劲儿,直到一阵酒瓶炸裂声响起。
许梦和龙泽滕一下站起来,四周食客风一样消失了,老板躲在屋里不出来。
许梦大喊,“陈刚你做什么?”
我起身,回头。
陈刚手里拿着敲碎的啤酒瓶,身边跟着一群混混模样的青年,个个凶神恶煞,古惑仔装得像模像样。
陈刚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旁边立刻有人拿打火机给他点上,俨然扛把子的排场。
我笑了一声,“你们拍电影呢。”
陈刚扔了烟,“草泥马!臭娘们儿你说什么呢。”
我没吭声,他还得意了,盯着许梦,“上次你和这臭娘们儿害老子进局子,这笔账我们今儿得好好算。”
许梦全身发抖,双手抓着我,强撑着气势,“你想怎么样?”
陈刚嘿嘿一笑,“我想怎么样,你说呢,我要你和这个女人一起伺候老子一晚。”
说完盯着我,“看你还有几分姿色,要是把老子伺候-爽-了,老子就既往不咎。”
他的样子特别滑稽,我差点没笑出来,眼角余光瞟见龙泽,心道不好。
他双眼猩红,猛的扑向陈刚,对着他就是一阵狠抽。
龙泽上山下山早练得一身力气,瘦不拉几的陈刚哪能是他的对手,几下便被打得哎哟叫唤。
不过龙泽打架没有章法,其他人看准他这点,一拥而上,没几下就把他按在地上。
见血了!
许梦吓傻了,我也呆了那么一会儿,当看到龙泽脑袋上裂开一道口子,立马抓起许梦的手机拨打110。
没等报清地址,一个混混拿过打碎的酒瓶朝我扔来,将好打在我手腕上,一阵钻心的剧痛,手机也不晓得去哪儿了。
混混笑道,“敢给老子报警,活腻了吧!”
我忍着剧痛,另一只手放进口袋,开了手机,摸索着拨打了电话。
通话记录里只留着钟庭的。
接着就冲混混们喊,“不准打了,出了事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混混们停下来,许梦哭哭啼啼过去扶住龙泽,他已经被打得昏死过去。
不一会儿周围响起警车的声音,不止一辆,想跑也来不及了。
龙泽伤势严重被送进医院,我和许梦跟着警察回去做笔录,钟庭陪着。
他在青市是很吃得开的,人家对他客客气气,没问多少就让我们走了。
接着赶到医院看龙泽,还好只是些皮外伤,脑袋上开了条七公分的口子,医生已经缝合好,另外有轻微骨折,需要留院查看。
许梦过意不去,说要留下来看着他,让我们先回去。
我想了想,点点头,跟钟庭走了。
走上路上,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应该在医院做个包扎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