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军本意似乎要讨好另一位,这下有点为难,但钟庭坚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眼睁睁看他把我带走。
从包厢出来一路穿过几条回廊进了酒店,钟庭扶着我,“你怎么会到建龙药业去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脑子昏涨,能听见他说话,却不知道他说什么,几乎能肯定,那酒有问题,肯定是放了东西。
马建军,人渣,想拿我去讨好谁~
见我没说话,钟庭也不多问了,开了房门把我扶到床上。
人一喝酒脑子就糊涂,我想借酒壮胆,一不做二不休跟他好,免得老想起那些不现实的人,夜长梦多,再说跟他结了婚,谭粤铭就抢不走南星了。
想着想着,整个人就化身八爪鱼贴上去,“钟庭,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是秋思,你好好看看,我就是,我根本没死…”
不知为什么,他像很反感的样子。
这时脑子越发的昏涨起来,直至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把我推倒在枕头上,再然后便没了画面和声音。
也不知隔了多久,意识又回来了。
某种异样的饱胀感,真真切切,从…传递到大脑。
什么情况?
强劲的力度把人一次又一次撞向云端,似曾相识的气息萦绕四周,疯狂席卷了身体、大脑、心脏、四肢百骸……一切的一切。
无法言喻的美妙,让人想不顾一切的承受。
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做着无耻至极的梦。
不过无所谓,梦是我一个人的,没人知道,梦境很安全,只需要享受。
耳边不断有粗狂炙热的呼吸,是钟庭吧,我终于有一次梦见他了,真好啊。
我抬起手臂,试着触碰他,“钟庭,是你吗?”
陡然,世界安静了,没了动静,那真真切切的感觉消失了,余下一种空虚,填不满。
我抬手摸他的脸,摸到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潮湿的汗,指尖一点一点往上走,忽然一痛,被他狠狠咬住。
我吃痛的低呼一声,“钟庭你干嘛呀?”
将一说完,身子猛一阵抽搐,像被什么狠狠抽了一鞭,疼痛像水一样漫过五官,魂飞魄散似的,几乎晕厥过去,不过脑子倒是清醒了一些。
我惊惧的张开眼睛,橘黄色的光线打在他脸上,方才看清楚是谁。
充血的眼睛,冷酷的表情,难掩的戾气,不是谭粤铭又是谁。
习惯了他嬉皮笑脸,这样冷酷还真是不多见。
我想挣脱却没能成,只得别过脸去,“怎么是你?”
他的声音冷冽严酷,“失望了?原来你心里想要的是他?你他妈做梦!”
说完狠狠咬住我的唇,撞开齿关,向里进击,搅得天翻地覆,连锁动作越发狠。
趁他换气,我用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流氓!”
他恶狠狠瞪着我,撅住我的手腕,力大无穷,骨骼被捏得嘎吱响,“李秋思,你真当老子不要脸是不是,就喜欢扇我耳光。行,今天就不要脸给你看!不信收拾不了你了还~”
被他的动作弄得剧痛,我惊叫,“谭粤铭你给我放开,出去,看见你就讨厌!”
他愣住。
趁他分神的档口,我铆足劲儿把他推开,迅速往边上滚,没等脚沾地,腰上一痛,又被扣住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