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太熟悉了,他以前就这样,也不分个时间地点,看着看着就…我捂紧胸口,不自觉的往后移了两步,严肃提醒他,“谭粤铭,这里是厨房,你要撒火也别在这儿。”
他哼笑,勾住我的腰轻轻一推,将我抵在橱台上,手隔着布料捣乱,唇在耳边呢喃,“不在这儿撒去哪儿撒,你告诉我,都听你的。”
坚硬的接近让我吸了口凉气。
实在不理解男人这种生物,怎么说兴奋就兴奋……不痛吗。
没等我骂出声,呼吸就被封了个结实,只觉自己像只奋力奔跑的鹿,想要躲开野兽的追捕,却终究逃不开那万恶的利爪和鹰啄似的吞吻。
要不是南星又跑来催,估计他还能干出更恶劣的事,当然,此时此刻也好不到哪去。
首先是他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然后是我,整个人挂他身上,衣服被揉得乱七八糟,像是经历了什么暴力事件,看上去就是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样子。
见孩子惊疑且充满问号的小脸,他解释,“我和你妈妈……在玩。”
南星问,“玩什么?我也要玩。”
谭粤铭嘴角抽搐,瞟了我一眼,估计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转移话题,“走吧儿子,爸爸先陪你玩去。”
南星一听便不再追问,只奇怪地看了看我,我别过头,不想让他看见丢盔弃甲的狼狈样。
爷俩一玩玩到十一点,我催南星去睡觉,他不听,“明天周末不用上学,可以睡懒觉。”
我瞪他,“不上学也得按时睡觉,不然长不高。你看你爸,他就是小时候按时睡觉才长这么高的。”
南星怀疑的问,“爸爸是这样吗。”
他狠狠点着头,“你妈说的都对。”
南星信了,放下玩具,颇为无奈的说,“那好吧,我去睡觉。不过……你得给我讲故事。”
谭粤铭什么都依他,“好,讲故事嘛,爸爸最擅长了。”
结果故事还没进入正题,孩子就睡着了。
他合上读本,慈父光环退去,转而是欲求不满的愤懑,“你让儿子和你睡一个房间?”
孩子自小和我住一间,大床边放小床,随时盯着才放心,这不奇怪。
我看了看睡熟的孩子,“不然呢?他看不到我就哭,你哄啊。”
他默了一下,“你存心的吧,那我怎么办?”
我冷声道,“什么你怎么办,谁让你来这儿的,死乞白赖的,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他也没说话,慢慢走过来,双手拖着我的指头,故意拉长了音节,“老婆、大人~”
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继续装可怜,跟学过表演似的,“算我求你了,别再欺负我了好不好。天气预报说了,全城有大暴雨,你就不担心我雨里开车不安全吗,再说要是淋感冒了谁帮你带儿子,你不是忙着跑什么业务吗,带孩子这么神圣光荣的任务我得顶着啊。”
“你给我闭嘴!”
“我都弱势群体了,你还不让我说话,太过分了吧。”
还弱势群体,不要脸的人真心难对付,不知道他做生意是不是也这么死缠烂打的。
将一说完,窗外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他阳光灿烂的笑脸,接着轰隆一声,仿佛要撕裂大地,然后轰轰烈烈的大雨铺天盖地浇下来,打在玻璃窗上,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