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有所疑虑马上解释,”我也要换衣服,刚才有朋友打电话来让我去聚一聚,今晚恐怕不能陪你和图图吃饭了。“
我下意识的问,”什么朋友这么重要。“
他顿了下,”大人物。“
我便不再多问,想想也是,推不掉的只有权贵阶层,做生意有时候挺卑微的,处处都要仰仗人,都是身不由己。
和张哲打了几局惨败不说还累得要死,他应该是常年玩的,不见疲惫,只是出了不少汗。
坐下来,递了瓶苏打水给我,“李小姐,你是有基础的,就是缺乏练习,以后要是想打球随时给我电话。”
我说好,他又道,“回头我把合同书给你,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随时可以和我讲。”
我说好,他笑了笑,“今天是我约钟总过来的,他离开南都之前还欠我一场球,今天总算圆了。不过他身体好像没从前好了,不知是不是太累。”
我哦了一声,“怎么了,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点头,“只打了三局他就要坐下休息,之前可不会这样,我看他一直捂着胸口,还在服药。”
心中叹气,上次车祸留下来的后遗症还真是不轻啊。
我说没事,可能新公司业务繁忙,没怎么休息好吧。
他点了下头没说什么,又道,“说实话,你们分开真的挺可惜,咱们医药领域再没有比你们更登对的了,郎才女貌,这分开了太让人惋惜了。”
“有什么惋惜的,分开是为了找到更合适自己的,是不是李小姐,你现在可是和谭粤铭在一起欸,你知道他是多少女明星狩猎的对象吗。”
这张晓似乎对我有着天然的敌意,一定是因为钟庭,她把我当成了假想敌。
我也不欲同一个小丫头计较,站起身,伸出手,“张总,非常高兴能和你合作,你的球打的很棒,我看以后无论工作和运动还得多向你讨教,还望您不吝赐教。”
他笑道,“李总客气了。”
我说那就此别过了,改日有空再切磋。
离开网球馆,给谭粤铭去了电话,他说晚上有应酬,可能会很晚,也可能不回来,让我不用等他。
打开家门,一股糖醋排骨的香气飘过来,便知道是陈香在做饭。
图图趴在地上逗雪绒玩,拿个毛线球在它眼前晃来晃去,雪绒调皮的要去扑抓,图图咯咯笑个不停。
我说图图,你爸爸今天过来了。
图图一下放下毛线球,跑过来,“他在哪儿?”
我说今天可能见不到他,明天有时间我带你去见他。
图图高兴的一蹦一跳,“可以看到爸爸了!”
夜深了,图图安静的睡去,雪绒趴在自己的窝里,乖乖的一点不闹腾。
想着白天张哲说过的话,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好,担心钟庭应酬又喝酒,下意识就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没人接,只好熄掉灯睡了。
纵使不爱他,他也是我半个亲人,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坐视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