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笑了:“那我就可以再谈一次恋爱了!”
周越深的脸一下就黑了:“不许。”
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他立即放软了语气说:“我只是去几天,就回来。”
司念还想再说,周越深却已经把她往怀里一压。
硬邦邦的道:“睡觉。”不想从她嘴里再听见那气人的话。
他只是回去办点事,又不是死在那里了。
司念笑抱着他吧唧地亲了一口,“晚安。”
周越深紧抿的唇一下松了开,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晚安。”
……
这边岁月静好,司家那边却已经吵翻了天。
司三叔没办成事儿,找到了司父闹了一顿。
说他收钱不办事。
司父被吓到了,立即把人往家里带。听说司念没办成事儿之后,也是十分吃惊。
又是安抚,又是赔偿,才把人送走。
张翠梅冷笑:“我就说了她怎么会那么好心帮你,原来是害人的。活该了吧,你还把她当自己人,也不看看人家把你放没放眼里,那就是个白眼狼!”
想着司父带着司三叔上门花钱讨好司念,却没把自己家里的亲戚放眼里。
加上上一次把自己扔在半路的事情,张翠梅和司父正在冷战当中。
这会儿瞧见他这般吃瘪,顿时忍不住嘲讽出声。
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的司父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害的,当初要不是你为了思思非要把她嫁乡下去,她也不会这么记恨我们!”
司父现在很生气,司念不在,张翠梅还撞上枪口,自然要拿她开刀了。
两人这么多年没吵过架,然而自从上一次吵过一次之后,就出现了隔阂。
这会儿谁也不让谁,大晚上的,吵得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最后司父摔门而去,一晚上没回来。
刘冬冬安抚着张翠梅,眼底却带着几分嘲讽。
她有种预感,这个家要散了的预感。
……
学校管午饭,司念省下了做午饭的时间。
不过想着周越深要出远门,她早上还是起早了些,打算给男人做点路上吃的东西。
毕竟这年代去远方都是坐火车,车上卖的贵还难吃。
她得给他多弄些路上吃。
男人爱吃肉,所以司念切了一大块五花,剁成碎肉之后腌制十来分钟。
随即揉面捏成大饼,将腌好的肉放在中间再一次糅合,肉饼就做好了。
锅底刷油,肉饼一个个贴上去,翻至两面金黄。
她一连贴了五个大饼,这才用完。
几个小家伙爱吃甜的,司念之前买了一些芝麻甜馅。
本来是家里用来包汤圆的,这会儿她干脆用来做糖饼。
糖饼用糯米粉做,会更好吃。
软糯香甜、孩子最爱小吃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