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脑子进的水上辈子早流干了。
这之后,一连几天,我都没再见过贺祈年。
恶婆婆殷琳娜那天一回到贺公馆,就跑去主院门口跪着了。
一会儿说是大房要害他们二房,一会儿又说三房也是帮凶,一会儿又把我扯出来,说我与大房三房勾结。
老太太只当她是在放屁,一心一意缩在屋里头养病。
殷琳娜跪晕后就被抬回了西院。
贺小洛当天夜里就被秘密送走,直接关去圣利亚修女院。瘾不戒掉,就别想出来。
我才不可能跑到殷琳娜跟前去服侍她,吞下一颗小药丸,也有模有样地生起了病。
刘婶对待我可比对待殷琳娜上心多了,还把玉红放到我房间里贴身照顾我。
我的日子说不上好赖。
只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一躺下就会想起某些画面。
然后生出不切实际的期待,期待那个俊美清冷的男人能突然出现。
初秋的风很凉,刮得树枝拍打着阳台上的窗户咣咣作响,我一个激灵支棱起耳朵,以为是他来了。
等了许久,风停了,树枝也安分了,偌大的卧室静得可怕。
无数次拿起手机,想给厉南驰发去一个道歉的短信,却怎么也想不好措辞。
写了删,删了又写,最后什么也没发出去。
明明是自己提的散伙,还是别去犯贱了。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戒断反应,那么一个英俊多金又魅力无边的男人肯来为我暖床,谁舍得放手?
也就是我这个傻子,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深陷进去,才想着提前斩断关系。
后悔是真后悔。
可是不断,我怕自己会更后悔。
“四少奶奶,这几天您憔悴了很多。”玉红很心疼我,各种补汤没少往我嘴边送。
我的生气却没那么容易恢复,一天天的等着左伊人的调查结果。
等来的却是渣夫与贱茶的各色热搜与新闻:
#纪言姈为爱自杀,患上重度抑郁症,忍痛暂别文艺圈#
#贺四少勇敢对抗家族老式联姻,陪伴初恋身边,疑似好事将近#
应该还有不少我的词条和黑料,只是都被贺氏集团的公关团队给强压了下去。
刘婶告诉我老太太一直在操心这事,还召开了一次董事会,给贺祈年下了一纸调令,要他在三天内带着我去滨城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