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回头我家老太太会亲自向江总和江夫人解释。您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名声吧。”
福婶边说边向我示意,让我安心陪贺祈年去滨城。
纪言姈阴毒的目光恨不得把我撕碎。但我很遗憾,她就这么点手段。
走进机舱,看到我的座位跟贺祈年的紧挨在一起,我觉得晦气,就去跟别人换位置。
贺祈年还在给我甩脸子,想当然地以为我会去哄他。
嘁,我又没病!
麻溜地跟一个看起来对贺祈年起了色心的半百富婆换了座位,就让她去哄渣狗吧。
贺渣狗一定十分“享受”!
“时泱,你……”
体重直逼两百的富婆还没开口就让贺渣狗受不了了,他气怒交加地站起身,要来骂我。
漂亮空姐柔声提醒,“对不起先生,请您回您的座位坐好,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贺祈年又悻悻地坐了回去,目光怨恨地瞪着我。
我懒洋洋地耸眉,掏出眼罩,准备在飞机上好好地睡一觉。
空姐又来提醒我们把手机调整到飞行模式,我刚掏出手机,铃声就响个不停。
一看是我弟的电话,我赶紧接了。
“姐,不好了……”
时骋在电话里咽哽出声,听得出他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事情说清楚,“我的肾源被人抢了,阿川又联系不上!”
他从小到大都很坚强,生病治疗再怎么疼,他都很少掉泪。
可这一次他在电话里痛哭出声!
我的心一下子就碎了,“你别急,我马上来。”
刚起身,空姐就来制止我,要我结束通话并坐好。
我没空跟她废话,把她一推,径直冲向舱门。贺祈年在后面喊我骂我,我也只当没听见。
老公垃圾,可以换。
亲弟弟只有这一个,他还这么年轻,我无论如何都得保住他的命。
我跑出来后,我乘坐的那架飞机就准时准点地起飞离开了。贺祈年最终独自去的滨城。
福婶让人押着纪言姈并没有走远,等到飞机起飞后就把她放开了。
她背对着我,正扬声数落着纪言姈:
“你都折腾多少回了,结果怎么样?坐在我们四少身边的人始终是四少奶奶——”
纪言姈比她先发现我,嘴角瞬间扯出一个胜利的笑容,“是吗?瞪大你的狗眼往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