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却觉得可笑死了。
现在的人,都内卷到这个地步了么?
竟然在民政局外面翘首以盼等离婚的女人。
可笑!
这哪家婚恋公司想出来的奇葩招数?
就不想想,刚离婚的人,心里得有多大个伤口要愈合吗?
这些人要是知道,她的家庭环境是那般扭曲;要是知道她被人当玩偶对待了五年,知道她连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混上的话,他们还会上赶着和她有进一步发展吗?
应该不会吧。
苏禾没想过再婚。
她只想尽快处理游乐园项目,然后出国,永远不要再回这个伤心之地。
主要,她想找个遥远的国度,花很长的时间,静静的忘掉郁景延。
苏禾在四五个男性追逐当中,逃也是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苏禾买了很多菜,还买了红酒。
坐在田姐的农村小院里,苏禾田姐以及郁米三人,把酒言欢。
田姐看出来了,苏禾明着是解脱了,挺高兴,还买了好酒好菜庆祝,实质上,苏禾的心里很痛苦。
很怅然。
这个夜,苏禾喝醉了。
田姐和小小的郁米两个人把苏禾扶到床上,郁米乖巧的守着妈妈。
田姐悄悄的出去,给郁景延打了个电话。
“太太太可怜了,她父母亲从小都想害死他,跟先生您结婚的那五年,再怎么着郁家也是她的家。
可现在,太太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她今天把自己喝醉了,要知道太太一项注重自己的仪态,她从来也不愿意把自己喝成一个醉酒的女人啊。”
电话那一端,郁景延持久沉默。
苏禾没有家了。
他又何尝不是?
他再也不愿意进那幢大平层了,因为冷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站在空旷的房内,他便觉得伤感无比。
“照顾好太太,终有一天,市区的大平层还是我们四个住,缺一不可。”郁景延低沉的对田姐说。
“好的先生!不不不,何止我们四个,以后要……添人口,要多添几个小公主,小王子,家里就郁米一个,郁米很孤单。”田姐哽咽道。
那一端,郁景延的眼眶也忽而热了:“好的田姐,我们必须一定得多添人口!”
“呵呵,是的呢,先生。”田姐自己都没注意到,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她的天平怎么又倾向于先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