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卡亚半跪在墙角边,目光凶狠的盯著张正帆,狠狠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浑身红色斗气勃然爆发,强劲的气流将整个会议厅里的摆设吹的乱七八糟。
“就凭你也想跟我打?、,张正帆面带一丝不屑的嘲笑,跳下桌子,走到躺在地上的奈丽身边,很无耻的当着莫塔卡亚的面,轻佻的抚摸着奈丽的大腿,感受着奈丽微微的颤抖。
“啊!”莫塔卡亚爆吼一声,猛的冲身而上,裹着斗气的拳头狠砸张正帆头部。
“切”尽管莫塔卡亚的速度快若流星,但在张正帆眼里,却跟裹着小脚的老太太走路没区别,甚至更慢。所以他不屑的撇了撇嘴,抬手一挑,挡开了莫塔卡亚的拳头,然后抓着莫塔卡亚的脖领子就给莫塔卡亚按在了地上。
“娄!”的一声,莫塔卡亚被狠狠按在奈丽身边,坚硬的石板地面被砸出无数道蛛网裂痕。
站起身,一脚踩在莫塔卡亚腰椎处,张正帆冷冷看着莫塔卡亚。
“奈丽”一头鲜血的莫塔卡亚被张正帆踩的动也不能动,但他没有去看张正帆,而是努力伸手去抓奈丽的手。
妖白菜的控制力太强了,莫塔卡亚与奈丽间的距离,说近很近,说远很远,因为无论莫塔卡亚如何努力,他的手始终与奈丽的身体间差了一个手掌的距离。
“你这个家伙还真奇怪。”张正帆戏渍的看着莫塔中亚:“这妞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把她当草,现在却摆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把她当宝,你说你是不是很贱?”
奈丽平躺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但不知屈服于张正帆的淫威还是怎么,依然没有动作,只是安静的躺着。
“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莫塔卡亚努力良久无果只能恶狠狠的艰难扭头看着张正帆说道。
“啪!”一个耳光,张正帆蹲在莫塔卡亚背上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说你贱你还真贱,你到底搞清楚情况没有?就凭你,也想杀我?”莫塔卡亚呼呼喘着粗气,一头一脸的血配合着狰狞扭曲的脸,倒也挺有宁死不屈的架势。
“啊!”张正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用指头戳了戳莫塔卡亚的脸:“如果你们传统礼仪里写的没错的话,好像决斗胜利者可以向失败者提出任何条件对不对?你说我现在算不算胜利者?”
“呸!”莫塔卡亚狠狠吐了。带血的吐沫,硬是不说话。
张正帆皱眉恶心的看看莫塔卡亚:“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输不起的男人,既没品又没种。你真他妈的是摩尔安人的耻辱!我记得你们摩尔安祖宗跟我们打仗那会儿似乎还那么点儿样子,怎么如今的摩尔安男人都成这样了?被我切掉那玩意儿的恶棍如此,你也如此,我真是越来越看不起你们摩尔安男人了。”
“你放屁!”莫塔卡亚一张蓝脸都成黑脸了,他狂吼道:“你想要什么你说!”
张正帆心里暗笑,心想是男人都受不了别人骂祖宗,到哪儿都一样!
“我要你亲口说,这个鼻人归我了!”张正帆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休想!”莫塔卡亚咬着牙,狰狞的说道。
“啪!”一个耳光,张正帆恶狠狠的对莫塔卡亚说道:“你再说一遍?”“你休想!你休想!你休想!”莫塔卡亚用力挣扎着身体,两手狠狠撑地,嘴里狂吼。
可惜他碰上的是张正帆,所以他注定是挣扎不起来的。
“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凭什么说我休想?”张正帆看看时机差不多了,又急又快的说道。
“谁说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女人!”莫塔卡亚果然上钩,脑子都没用的就狂吼。
“她是你的女人?”张正帆挑挑眉:“放屁!你又不爱她,你刚才不是还赶她走来着?”“谁说我不爱她,我是怕她待在这里傻傻送死!我这是为她好!”
莫塔卡亚扭曲着脸吼道:“你这个恶魔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恶心!”张正帆撇嘴:“你这种爱法居然也敢在我面前说话?
你他妈的当你自己是什么?爱却没胆说,恶心吧唧的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还说什么为她好。我看你就是靠牺牲她来成就自己假清高假道义的伪君子,你是个懦夫,是个败类是个根本不懂什么叫爱的白痴!我来教教你,爱一个人其实就是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哪怕刀劈斧砍,哪怕万人唾骂也要毅然决然的牵起对方的手死也不放开。这才叫爱,这才叫两个人真心相应,荣辱与共!你当爱是你一个人说的?白痴!没有另一半的爱,叫自恋!永远他妈的是悲剧,是矫情,是逃避!
这都不懂,你搞个屁啊!”
牛哄哄说完这通话,张正帆再次呸了莫塔卡亚一口,然后道:“这妞我带走了,留给你这种男人,真他妈的浪费!”说完,张正帆跳下莫塔卡亚的背,一脚给莫塔卡亚踢飞老远。然后环腰抱起奈丽,头也不回的往会议厅外走去。
“奈丽!”莫塔卡亚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却怎么也站不起身,张正帆下手还真不轻。
“轰!”的一声,没等张正帆抱着奈丽建到会议厅门口,会议厅大门被人一下轰开了。
一脸寒冰的安特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治安员冲了进来。想来是莫塔卡亚的吼声惊动了他们。
“放下奈丽队长!”安特挡在张正帆面前,身后是几十把举起的能量枪。
“你在跟我说话?”张正帆瞥了安特一眼。
“是!”安特缓缓拔出腰间的一把剑:“放下奈丽队长。”
“不知所谓!”张正帆嗤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