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悦嘿嘿地笑了两声,心情顿时阴转晴。
她发现她实在是太容易相信她家土豪了。
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其他女人身上,肯定让老公跪榴莲,她居然这么愉快地就解决了。
秦以悦问道:“小宝的名字怎么来的?乍听之下,跟宁唯很有关系啊。唯非,寓意是什么?”
“那是大哥大嫂在世时就定下的名字,取名的是爷爷,大哥大嫂对爷爷取的四个名字中最满意‘唯非’。他们过世后,就用这个名字了。”
“我对我救过大哥和大嫂的事印象很淡,我记得我曾救过一对出车祸的夫妻,但不记得他们的车和脸。他们的事是意外,还是有人害的?”
贺乔宴没再说话。
秦以悦见他的反应,也没再问下去。
心里却升起一股莫名的疲累,比跟宁唯对峙的时候更让她心生倦意。
她可以跟任何人战斗,因为她不能让在乎她的人因为她的软弱和好欺负受伤,不让他们在做别的事时,还要分心担心她。
所以,她遇到事情第一反应是迎面冲上去面对,不管那是不是她能面对的。
对宁唯说的事,她到现在还没有能冷静下来去思考她话里的真实度。
她率先问了贺乔宴,她相信他不会骗她。
他们是夫妻。
即便是社会地位、金钱都悬殊的夫妻,他们也同样是夫妻。
她以为她的态度已经足够表明她的立场。
他们快一年的相处,还不足以让贺乔宴对她产生信任。
这个认知让秦以悦觉得心凉。
秦以悦极力不让自己往这方面想,这么想太消极了。
也许贺乔宴有其他的考虑,只是现在还不到告诉她的时候罢了。
秦以悦这么想着,慢慢地闭上眼睛,懒得继续想了。
反正她现在每天与天斗、与人斗,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销魂。
那些细枝末节的小心情,爱咋咋滴。
等她有空了,再慢慢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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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玉琴连续工作一周之后,秦以悦才算完全弄清楚这位老师的工作方式和工作习惯。
周玉琴除了不容易相处,却是个好老师。
她对秦以悦的错误会很直接地指出来,并且做解释的详细,跟平时的状态差距很大,似乎是把所有的热情和语言都投入到了工作里。
让秦以悦为她之前对周玉琴说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很是汗颜。
秦以悦在周五下班之前,对周玉琴说道:“周老师,您下班后有什么安排吗?”
周玉琴用一如既往冷静的眼神看着秦以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