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修淡淡一笑:“刘老,我们医馆大概在三天后开,到时候我派人请您过去。”
“行,没问题,你安排就完了。”刘老大大咧咧的说道。
“来来来,你跟老头我说说,你到底想怎么做。”
“呵呵……行。”卫子修也没有隐瞒,把自已近期阶段的目标和战略版图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已天黑,两人谈的很是欢快,从中医到国家,从家庭到传承。
“时间不早了,今晚就留下来吧,我去给你做个饭。”
刘大爷名为刘庆国,老伴在三年前就已经走了,六十五的岁年纪看上去非常英朗,比一般的五十岁都好。
砰!砰!砰!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响亮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位苍老的声音响起:“老刘,老刘在家吗?”
紧接着,来人见门没关,直接走了进来,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身后还跟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小年轻。
刘老从厨房走了出来,好奇的问道:“老张,你咋来了?哎呦,这不是小鹏嘛,大学还没开学啊?”
“本来已经开学了,只不过哎……”老张无奈一叹:“老刘,你还是先给我儿子看看吧,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两天突然下面疼。”
“别慌,等我把大火灭了。”老刘领着两人来到堂屋,然后简单介绍了一下卫子修。
老张神情看上去很急,连忙解释道:“我家孩子刚走没几天,昨天吧突然要回来,说要上你这看看,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老刘呵呵一笑:“过来,我先给他把把脉,看看怎么样回事。”
两分钟后……
小鹏期待的望着刘老:“刘大爷,能查出来我什么病吗?”
刘老头问了一句:“小家伙,你哪不舒服?”
“就……就屁股和前面中间那个位置,好像是会阴穴那边很疼,之前去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只是开了点药,但吃了不管用。”小鹏解释了一遍:“当时我也没太关注,后来越来越疼,连觉都睡不好了,就又去了一趟医院,结果还是没检查出来,我就想着回来上您这看看。”
“啧……”刘老头眉头紧皱:“没道理啊。”
这对父子深夜来访,肯定不是来捉弄他的,而且农村人大部分没这个心眼,但这小子寸关尺脉象都很正常,没有一点问题,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痛呢?
而且这种情况也不像是被脏东西缠上的癔症,这孩子神色看上去非常正常,没一点异常,说话也不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