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到底是什么?”无邪头疼不已,他想抽支烟冷静一下。
“我们在地下室对整件事进行复盘,发现有个无形的人在填补一些环节,让看似不相关的事完美的衔接起来,我们把那股推动事情发展的力量称之为‘它’。”
佘灵皱着眉头,心头泛起厌恶。“听起来这个‘它’就像一种精神控制,专门控制那些妄图长生的人。折腾到最后发现不过是一场空。”
黑瞎子笑得意味深长,佘小灵说到点上了,不过就是一群疯子想长生罢了。
“太广义了,能简单一点吗?”无邪出了一身白毛汗,幕后黑手他娘的藏的够深。
“你想想,裘德考一个外国人为什么来中国?他怎么解开复杂的战国帛书?他又从哪里知道海底古墓?”
陈雯锦的三连问问得所有人哑口无言,连阿宁她自已也不清楚关于老板的这些事,越想她越惶恐。
这么多年,老板执着投入大量人力财力到各大古墓探寻,不为求财,只为找里面的某一样东西。难道真有一只无形的手推动他们前进,看来,她要尽早脱身,这段时间的经历让阿宁身心疲惫,每回都游走在死亡线上。她不怕死,但她怕弟弟没人照顾。她跟着老板一为报知遇之恩,二为弟弟生活安稳。
陈雯锦也不在意没人回答她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我们困在那里的几个人都失去衰老的能力,肯定有人在我们昏迷的时候动了手脚。”她的视线越过阿宁看向在前面的張起灵,小張这么多年也没有变老,估计情况跟他们一样。
无邪和王胖子不由想到闷油瓶
小哥,可惜他在最前面,他们看不到他的表情。
佘灵想到瓶崽和瞎瞎,他们的长寿跟这情况相似,会不会循环失忆和眼疾就是他们的代价?
胖子嗤笑一声,“这还不好,青春永驻,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阿宁也是这样想。
張起灵在前面啧了一声。
“你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青春永驻对于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小邪,还记得你在格尔木地下室碰到的怪物吗?”没有人看到陈雯锦笑得一脸苦涩。
“当然记得。”无邪有些震惊陈雯锦为什么知道他在格尔木的事,难道从那时开始她就一直关注他?
“那就是我们最终的样子。她是霍灵。”
阿宁嘶了一下,细思极恐。那个怪物她也知道,如果这就是代价,永驻青春就是个恐怖的笑话。
“不对啊!照理你们是同时被人动手脚,但是雯锦阿姨你看起来很正常?”佘灵想不明白这其中的不同。
陈雯锦捏捏眉心,为什么这群人关注点奇奇怪怪的。“我身上已经出现禁婆香,尸化也是早晚的事,根据我掌握的资料西王母宫的陨玉可以抑制这种变化。我必须要尽快找到。”
佘灵看着面前的陈雯锦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是定主卓玛的儿媳妇。”
“是的。”陈雯锦大方承认了。
阿宁无语的顿了一下,这次她带的队伍都成筛子了,到处是漏洞。
“雯锦阿姨,你传个口信为什么要绕个大圈子?”无邪想不明白。
陈雯锦欲言又止,叹息一声还是说了出来。“为了谨慎,也为了逃避‘它’的监视。你本就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你的出现,让我警觉‘它’已经渗入到我的计划里,我怀疑队伍有‘它’的人,我需要观察你们。小邪,你知道吗?你们当中除了小張,我不信其他人。”
“大姐头,那你观察出什么没?”胖子好奇问了一句。
“没……”陈雯锦声音充满无奈,‘它’的人隐藏太深。
沉默无言,气氛变得压抑,不知道爬多远,四周已经听不到水声。
“哎~西王母古国的人不走寻常路吗?因为崇拜蛇也要像蛇那样整天在通道里爬来爬去。”胖子满头大汗的抱怨,他快爬不动了,干脆趴下了像毛毛虫似的,一弓一弓的前后挪动。
黑瞎子在后面看得直乐,哑巴眼光不错,这几个人很有意思。
无邪犹豫一下,“胖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野鸡脖子带我们走的是蛇道。”
“不是吧!”胖子发出一声哀嚎,趴在地上不动了。“阿灵,快问问你的蛇朋友。”
问过野鸡脖子后。佘灵都有点不好意思,“小野说这是西王母给蛇专修的蛇道,再往前拐弯处有出口,按等级划分它们不能再往里走。”不过小野说了前面还有蛇,佘灵放心了,有蛇事情就好办多了。
“天呐!还真是。”胖子生无可恋。
“行了,胖子,至少蛇道不会设置机关。”阿宁用手扇风。
“等等,前面有枪声。”張起灵靠着石壁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