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汤,羊汤!馍馍配羊汤嘞~”
“果子果子,炸果子啊!”
“炊饼~炊饼~”
扑棱棱…
黑色鹦鹉终于飞了回来,落在林寒的肩上,它很困,片刻间就有呼噜声响起。
三个人缴纳了入城费,热闹的景象让赵延忠瞪大了双眼。
一个垛子,扎满了糖葫芦,有橘子冰糖串葫芦,也有山楂冰糖串葫芦。
“想吃吗?”
林寒看到赵延忠盯着糖葫芦垛子,眼神拉丝似的舍不得离开。
赵延忠点了点头,他没有吃过这些东西。
在村落中,他的零食是放了几天的羊奶皮子,抄上一碗糙米,酸酸甜甜的。
“自已赚钱去买。”林寒说。
“…是…”
赵延忠点点头,劳动才能得到回报,这本是这个世界的道理。
“把它带上。”
林寒掐住肩上的鹦鹉,随手一甩落到了赵延忠的肩上。
“木兄这鸟……”
叶飞花自然进过天机阁的药铺子,只是他敏锐的察觉到,这只黑色鹦鹉有些不太一样。
天香坊,依旧是那么引人入胜,流连忘返。
四楼,甚少有人来,
一间至尊套房,两张床并排放置。
“啪啪啪啪…”
一个个竹罐落到后背上,皮变得紧了。
另一边,叶飞花的后背被一根擀筋杖刮的直泛血丝。
“没想到木兄对天香坊的业务也是了如指掌。”叶飞花浑身舒畅。
林寒低着头,声音传来,“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保养身体。”
“砰砰砰…”
先是敲门声音响起,随后门被推开,一个妙龄女子,仿佛八月蜜桃,款款而入。
“两位,楼下有人找,确切来说,是找这一位。”她的手指向林寒说道。
“那小鬼回来了?”
叶飞花问道。
糖葫芦垛子插着几十根糖葫芦,没等老板开张,赵延忠就将它买下来了。
“给你。”
赵延忠把糖葫芦递给身后一人。
那是一个缺了左臂的中年人,空荡荡的袖子塞进了腰带中,头上戴着一顶僧帽。
他的眼,带着看向死人的样子,接过了糖葫芦。
这是他的代价,
十两银子,陪他吃糖葫芦。